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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献大量表情包,和名场面的《水云间》,琼瑶又一个毁三观的故事
今时今日,网络表情包的使用,已经广泛存在于我们日常的聊天中,其中不乏网友们的DIY作品,但在网络兴起的那几年里,表情包素材还仅限于特定的几个人,其中比较出名的是演员马景涛,比如下面这张“我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让人印象过于深刻的咆哮式演法,马景涛为此还得了个“咆哮帝”的称号,而且马景涛的神奇之处不仅在于自己能咆哮,还能带动同剧组的其他演员一起咆哮,管你是什么善男信女,只要和马景涛搭戏,不吼两句都有对不起胶片的感觉。
试想,如此你咆一句,我哮一声的戏,如果剧情再能配合上演员的情绪,不火真是没天理了,尤其是马景涛外形条件都还不错,是个帅哥的前提下,出演撒狗血毁三观的琼瑶剧,一众痴男怨女的表演,必定能看到观众肝颤。
故,由马景涛、陈德容、陈红出演的《水云间》,当仁不让地成为咆哮式演法的首选,作为琼瑶“梅花三弄”系列之一,《水云间》的故事除了以往的情爱纠葛的外,剧中人物奇怪的设定,和充血的剧情,足以让人惊掉下巴。
正因如此,《水云间》贡献大量表情包和名场面,堪称是中国电视剧史上,一朵格外亮眼的奇葩,其毁三观的程度,完全不亚于那部“小三金句”出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新月格格》。
先介绍一下《水云间》的三位主角,剧中的男一号梅若鸿、女一号杜芊芊、女二号汪子璇,分别由马景涛、陈德容、陈红饰演,现在请大家做好准备:一个全程高能的琼瑶式毁三观的故事,马上就要起飞了。
由马景涛饰演的梅若鸿,在《水云间》的设定,是一位从外乡来到杭州,在西湖附近靠给游客画画讨生活,穷困潦倒但又充满梦想的落魄画家,他郁郁不得志,空叹没人能欣赏他的作品,整日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梅若鸿这样的人在每个时代都有,他们或因世道风气使然,空有一身才华却无处施展,或因自身原因,不愿意妥协市场,甚至可能就是个人能力真的不行,只是自认为才华横溢,他们普遍的特点是,多以“隐士”的身份避世,鲜有接触外界的意愿,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顾影自怜,人多忧郁害羞,或被世人怜惜,或被外人讥笑。
但《水云间》的梅若鸿,那可不是个忧郁派画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超凡脱俗,马景涛饰演的梅若鸿,整个像是得了甲亢一般,没人能号准他的脉,他随时随地对着任何人,都会突然爆发,忽然疯癫起来。
剧中的很多个时刻,观众甚至都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疯癫到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似乎《水云间》的梅若鸿不是郁郁不得志,而是精神病人思路广。
所以在剧中,梅若鸿的那句“简直是侮辱我梅若鸿的才华嘛”的叫嚣,完全没有“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洒脱,更像是全不自知的狂妄,以至于我们都搞不清楚,除了犯病的原因外,他到底哪儿来的底气?
在此,我们也并非是贬低梅若鸿,因为看过全剧后我们发现,在整部《水云间》里,唯一能治得了狂妄梅若鸿的人,是一个不起眼的农妇,大妈治梅若鸿的手段简单粗暴,但非常有效,俗称“打一顿就好了!”可见梅若鸿这个人,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旷世奇才。
可梅若鸿毕竟是《水云间》的男主角,有主角光环护体,那陈德容饰演的女一号杜芊芊爱上他,自然是情理之中,而这位杜芊芊何许人也呢?她乃是杭州航船业巨子,当地首富的掌上明珠,称得上是人美肤白多金,用情专一,不惧世俗门第观念的大靓女。
杜芊芊爱上梅若鸿的过程,还颇有点西湖桥头许仙遇白素贞的感觉,两人相遇后,杜芊芊对梅若鸿爱的那叫一个不可自拔,梅若鸿几次神经质一样的自卑发作,对杜芊芊百般羞辱,可她就是不离不弃,这上哪儿说理去?
更滑稽的是,剧中杜芊芊和梅若鸿所谓的爱情,几乎都是在歇斯底里中进行,而在我们看来,杜芊芊的表现不像是沉醉爱情中的少女,更像是不愿受家中约束的千金大小姐,以恋爱之名的叛逆表现,是对豪门世家的反抗,而非是爱情。
甚至于杜芊芊对梅若鸿的种种关爱,也不是男女热恋时的表现,反而像是母爱大爆发一样,她对梅若鸿更多是同情,因为涉世未深也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杜芊芊分不出当中的区别,如果梅若鸿是个浪子的话,那么对杜芊芊来说可能还好点,可他偏偏是个神经质般自命不凡的妄人,所以他们的爱情充满了狗血。
但好像琼瑶阿姨觉得这样还不够刻骨铭心,干脆真就给杜芊芊加了段“刻字明心”的戏码,是的,你们没有看错,杜芊芊将梅若鸿的“红梅花”刻在了自己身上,如此没有回旋余地的决绝行为,我们只想说:杜芊芊,你真是傻啊!
杜芊芊“刻字明心”的举动,震撼到了动不动失心疯发作的梅若鸿,他抱着杜芊芊表白并起誓:“芊芊,我愿意为你去死!”看起来《水云间》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可紧接着,梅若鸿就和女二号汪子璇睡到了一起。
在《水云间》里饰演汪子璇的是陈红,作为“貂蝉、嫦娥”级别的美女,剧中陈红饰演的汪子璇,是杭州“醉马画会”的人体模特,别的不说,光是汪子璇这一张人体模特的剧照,真要忍不住酸一句:梅若鸿,你何德何能?
汪子璇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思想开放,在那个时代属于很超前的女性,剧中她是二婚,前夫谷玉农是个保守的人,可能是妻子太过美貌,谷玉农对汪子璇管的非常严,最终导致两人离婚。
回归单身后汪子璇,在事业方面表现得更加游刃有余,只是她的思想可能是太超前了,这个时代的人恐怕都很难接受,比如汪子璇说,整个“醉马画会”的人都是她的男朋友。(本文由“犀利影评”原创,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除此外,汪子璇还有一些奇怪的台词,比如她对自己的爱慕者们说:“天地良心,我对你们都是一视同仁的,我对你们每一个人,你看,我多努力挥鞭,挥的都香汗淋漓了。”虽然这可以看作是汪子璇婉拒众人的表达,可台词听着就很奇怪。
在《水云间》里,汪子璇虽然不是女一号,但她是个非常神奇的女人,当年很多人魔障般地追《水云间》,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陈红实在太好看了,汪子璇也成了当年为数不多的,女二号拥趸超过女一号的角色。
而经过许多年后,《水云间》再次在网络上火起来,还是因为汪子璇的缘故,不知道是哪位网友,将汪子璇的名场面挖出来,于是那段“不要再说谁是孩子父亲”三观炸裂的戏,又一次让《水云间》成了热议的对象。
在此段名场面里,汪子璇的惊人之语,还不限于搁置“谁是孩子父亲”的争议,更有近乎恬不知耻的要求,汪子璇要两个痴心汉,把对她的“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不仅要照顾她的孩子,还要照顾好她,给她们母子尊严。
不过最猛的还在后面,当汪子璇生下孩子后,两个痴心汉都想接盘,可万万没想到,他们连接盘的资格都没有,汪子璇决定让孩子跟自己的姓,并给孩子取名汪众望,接着说出让人无语的话:“孩子跟我姓,这样你们这些干爹的机会就是均等的。”
大家看到了吧,以梅若鸿、杜芊芊、汪子璇三人的德行,《水云间》究竟是个怎样毁三观的故事,已经可以想象,用马景涛在剧中的表情包表达:“我觉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可是,这才哪到哪,接着还有更奇葩的剧情展开。
在睡了万众宠爱的汪子璇后,梅若鸿发挥渣男本色,拿“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当借口,甩了汪子璇又回到了杜芊芊身边,而就在这个时候,梅若鸿的原配出现了,没错,是原配还带着孩子,一起出现了。
原来,梅若鸿在老家是有家室的人,可众所周知,在琼瑶的小说里,原配才算是第三者,人家小三和你男人恋爱的火热,你个乡下出来的原配凑什么热闹,于是最神奇的一幕出现:《水云间》里“该死”的原配夫人,为了成全小三和老公,主动选择跳河。
可即便如此,最终梅若鸿和杜芊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汪子璇生了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身边围绕着想要照顾她的人,而对“陈世美”梅若鸿来说,他在剧中唯一的损失和挫折,可能就是汪子璇为了报复他,烧掉了他那些卖不出去的画。
在以往,我们都会在文章的最后,对介绍的电影电视剧做点评,但今天的《云水间》是个例外,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了,这部马景涛出现即是表情包,外加让人看一遍就忘不了的名场面,和各种毁三观的情节,我们对《云水间》只能评价四个字:一言难尽!
天地良心 二十一(上) 果园的活多了,麦兰忙不过来...
天地良心 二十一(上)
果园的活多了,麦兰忙不过来,就雇了几个妇女帮忙。
麦萍沾了大闷的光,没有砍果树,也请人嫁接成红月亮新品种了。两家隔着犁沟,这阵儿都忙着给苹果套袋子。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边叽叽喳喳,那边嘻嘻哈哈,女人们在一起,最开心的就是议论男人。有人提起新官二牛了,这边说:“山跟岭着,人跟种哩,先人就是个拴不住的叫驴。”
那边说:“嘻嘻,收摊派款的到了英英家,男人秃来娃吓跑了,英英说:‘咋这么多!’旁边的人说:不多,后边还有呢,还要配种费呢。英英一看,二牛来了。”
大家哗地一声笑了。
这边又有人提起干曹,说干曹背霉的时候,把婆娘输给了张村的黑道道。晚上送去,白天接回来,婆娘哭着不去,说那狗日的拿棒槌日人哩·····
那边的女人惊吓得笑不出声来。
这边的女人又说:“憋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曹发啦,听说到广州去,带回来叫啥黄带,在屋里放哩。”
那边的女人很稀奇。'
这边就说:“咦呀,脱得一丝不挂,光不溜球,教人学六畜呢!”
大家又哗地一声笑了。
远处果园的跛子吴端正,没有改良品种,反正包的是集体的土地,赖着不交钱。荒了,也没心思务弄,就转过来了,一听见女人们说晕话,老远就搭腔。
泼泼辣辣的大个子淑萍,说话了。
“嗨!看戏戏台歪了,走路路不平了,谁家没拴牢的狗跑出来了。”
跛子脸不红,心不恼,踮着跛脚看见说话的淑萍了,就说:“嘻,把人想死了,日驴还得端梯子。”
淑萍喊:“姐妹们,一齐上,把这野驴的牛牛割了当下酒菜。”
女人们一阵呟喝,吴端正吓得连跛带跳地跑走了。
跟跛子的想法一样,双林日子暖和,没把果园当回事,也转过来了,一闪又不见了。
下工的时候,有人发现脱在路边的衣服不见了。
麦兰一声不吭,径直就去找双林。双林在自己果园的菴棚里,搂着光葫芦头装瞌睡。
麦兰一把拉起来:“衣服呢?”
“啥?在身上穿着。”双林装作没事。
麦兰一把从被窝里拉出一件女人衣服,生气地说:“贼财东,你咋这瞎毛病老不改呢。”
“嗨嗨……”双林细脖子上驮着的光葫芦头摇着说:“捡的,顺手捡的,把他家的,习惯成自然,一天不往回拿点东西,就睡不着喀。”
麦兰已经走了。双林嘴里还在嘟嚷着:“捡的,又不是偷的。”
王双林这一辈子习惯成自然,庄稼人谁又有毛爱装呢!
物价涨了,农业税增加了,摊派也越来越重,刚刚有些喜模样的庄稼人一下子失望了。烂包了的打着烂主意;不甘心的人们纷纷地背着铺盖卷,涌到城里去。中国大地上最先富起来的那些人们,开始在城里开放出各种来钱的门路。庄稼人除了卖劳力挣些肥料钱,还有供给娃上学的学费,也被城市里五花八门的来钱渠道吸引住了,他们中的脑筋灵活者,便成了歌舞厅门前的皮条客,商业街上的油子,卖假货的托儿,甚至,饮食街,菜市场,大街小巷,十字路口,全都成了涌进城里的乡下能人摆摊设点,翻江倒海挣钱的战场。张庄的王歪歪,艺名黑牡丹,老实男人种地,来的钱供不起娃上学,人家一进城,钱回来了,楼房蹲起来了;李堡的李柱柱,在那个钱拿耙子搂的福康路混了几年,回到村里,村长,书记都给端茶敬酒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