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电视剧【女人何必为难你电视剧全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一起回顾电视剧《当家的女人》
大家好,我是,喜欢看老剧,喜欢和大家分享老剧。
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是一部农村题材的电视剧《当家的女人》。
剧集不长,只有18集。基本上都是围绕着女主人公张菊香的家庭生活变化来描述的。从贫穷落后到发家致富,一个家庭的变革展现出了十一届三中全会带给农村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是,文章只可阅读,严禁抄袭,否则追究到底!)
这部电视剧的主题曲很好听也很有意境: 地里画梦,缸里看天,女人难当家当家的女人难,屋檐下偏要飞出穿云的燕……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男权专横。识文断字的妇女都少见,更别说一进门就想当家的新媳妇了。
而张菊香,就像一只充满力量充满干劲儿的雌燕,不管狂风暴雨如何肆虐,时刻铆足了劲儿准备一飞冲天。
菊香当家的日子并不好过,甚至可以说是布满荆棘,村里人指指点点不说,婆家的姑姑李月春就是她当家之路的“头号劲敌”。不管什么事情都爱和菊香对着干,不管菊香怎么表现,她也不满意。
张菊香有文化有能力,看到未来的婆家包括二柱在内只有四个光棍,日子过得青黄不接,心气儿颇高的她就提出了“进门当家”的条件。为的是让家里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她的提议让身为村干部的姑姑李月春很是不满。李月春和菊香一样泼辣能干,因为丈夫瘫痪,李月春也是个“当家的女人”。
大概是“强强相遇”的原因吧,李月春对菊香有些敌对,在菊香提出进门当家之后更是让李月春火冒三丈,认为菊香仗着自己奇货可居,在故意羞辱老李家。
经过哥哥李月久的数次相劝,李月春顾及着侄子不能一直打光棍,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菊香进门第一天,大早上李月春就来到哥哥家给菊香“立规矩”。
除了为人媳妇需要做到的一些本分,李月春还特意提及了不能让菊香管钱,在李月春看来,张菊香毕竟是个外人,家里所有的钱都交给她,万一她拿着钱自己挥霍了,却让一家人都受穷,那可怎么行。
菊香呢,不慌不忙,连说带笑两三句话就打发了李月春,将财权紧紧握在自己手中,月春碰了一鼻子灰,生气的走了。
事情并没有像月春想的那样发展,菊香当家勤勤恳恳,把一家老小伺候的体贴周到,家里也干净整洁了不少,让人看着耳目一新。
可菊香的精明能干放在李月春眼睛里就是“跟她作对”,对于菊香的每一个决定李月春都不认同,比如说、喂山羊、谁去领队上的分红等等。
而大柱的婚事更是让李月春对菊香有看法。菊香看出了大柱和隔壁的马寡妇互相喜欢,便有意撮合两人。但是马寡妇和李家以前有过深仇,两家人一直不和睦,菊香想让两家解开这个死疙瘩,李月春却认为菊香是在显摆自己有能力,说什么也不同意这门亲事。
最后,大柱和马寡妇冲破障碍勇敢的走到了一起,而两家人的仇恨也一笔勾销了。李月春赌气的不再和娘家往来,更不愿搭理菊香和大柱。
日子飞快的过去,菊香凭借着勤劳的双手和精明的头脑建起了养貂场,为家里迎来了好光景。宽敞明亮的二层楼,崭新的家具家电,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过得红火滋润,而李月春,依旧是那个不大不小的干部,住在破败的老家里。
眼瞧着菊香真的把老李家的日子改变的红红火火,李月春仍然看不上菊香,认为她“使唤人有瘾”“心窟窿眼儿多”“爱和自己较劲”,不管菊香再次分家也好,搞村民入股也好,李月春竭尽所能的反对破坏,不愿让菊香占上风。
菊香看着公公李月久独身一人很是可怜,便将老同学赵军平的三姨介绍给了公公,两个老人都很满意,除了二柱之外,一家子都没什么意见。李月春本就不同意,听了二柱的挑唆更是上火,她找到李月久,让他别什么事情都听菊香的,可李月久却没有像以前那样顺从她。
李月春阻挠不成,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恨透了菊香和这个家。
从始至终,李月春对于张菊香都是敌对的,看不顺眼的,不服气的,想要打倒的。虽然菊香真的有了困难她也会不遗余力的帮她,可李月春嘴上却从没认过输。
很多观众都不喜欢李月春这个角色,认为她“心眼坏”“事儿多”“见不得别人过得好”……其实我倒是觉得,李月春之所以讨厌张菊香,是因为两人太相似的缘故,一样的倔脾气、一样的泼辣能干有担当,正应了那句话:“既生瑜,何生亮”,自己强势,就看不得别人比自己更强。
但两人之间也有不同点,菊香比李月春更加灵活会变通,心胸也比她更宽广,活的也比她更潇洒痛快。
李月春太过顾及身份面子,不愿改嫁给一直苦苦等待她的石岩,结果痛失爱人。而菊香不同,自己挑中意的婆家,自己选择活法,虽然日子清苦,但她永远都是用积极的眼光看未来。
这部剧的结局算是大团圆了,李月春不再仇视菊香,二柱回心转意,一家人团结一心,带领村民共同走向了致富道路。
《当家的女人》于2003年首播,女主人公张菊香是以安徽省女农民企业家贡玉香为原型改编的。而扮演李月春的演员蒋宝英是这部剧的制片人。
这部电视剧集合了王茜华、孙涛、戈治均等实力派演员,他们凭借扎实的演技,塑造出一个个生动的农村人物形象,让观众很容易就被带入剧中情境。
短短的18集电视剧,却精彩的描述了农村一家人的喜怒哀乐,甜酸苦辣,《当家的女人》不失为一部良心电视剧。
聊斋之《邵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到头恶报反噬生不如死。
太平地方有个叫柴廷宾的,妻子姓金,娶进门来不会生孩子,又特别爱“吃醋”。为了要孩子,柴廷宾花很多钱买了人小老婆,金氏就狠狠虐待,一年就死了。气得柴廷宾一个人睡了好几个月,再不进妻子的屋。
这一天,柴廷宾过生日,妻子好言好语,还用丰厚的礼物给他祝寿。柴不忍拒绝,这才重新与她有说有笑。妻在卧室里设下酒宴,请他进去,他推说喝醉了,不去。金氏打扮得漂漂亮亮,自己又来到丈夫屋里,说:“为了你过生日,我伺候了一整天,即使您真的醉了,也请去饮一杯。”柴廷宾这才进了卧室,边饮酒边与妻子说话。金氏从容地说:“上回害得你买回来的妾死了,我现 在还后悔,可是你就记了仇。结发之情一点都没有了吗?从今往后你找十二个女人我也不说你点不是。”柴廷宾听了,更加欢喜,就留在妻子卧室和她同寝,从此和原来一样相亲相爱了。于是金氏就明里请媒婆给丈夫物色好的女人,暗中却又叮嘱媒婆拖延,即使真的找到了好的,也不要告诉丈夫,而她自己又装出着急的样子去督促媒婆。这样过了一年多,柴廷宾等急了,又托亲友花钱买妾,果然买到一个林家的养女。金氏见了,表面上很喜欢,让林女与自已一同吃饭,什么化妆品呀,首饰呀,由着林家女使用。
林女是被林家收养的私生女,没学过针线活儿,除了会绣花鞋,其它衣物都得依仗别人。金氏就批评说:“俺家从来节俭,不像王公贵族家,要你当画看。”就把些好看的花绸缎给她,叫她学女红,像严师教学生。开始还仅仅训斥两句,后来就渐渐发展到用鞭子打。柴廷宾见了,又心疼又没办法。金氏对林女却比过去更加爱护,常亲自替她打扮,帮她穿戴,给她搽粉。只是有一条:林女哪怕鞋跟有一点皱褶,金氏就用铁棍敲她的脚;头发稍乱一些,就用巴掌扇她的脸,逼得林家女受不了,终于上吊死了。柴廷宾心里十分难过,说了些埋怨妻子的话。金氏听了,反而发怒说:“我替你调教女人,难道错了吗?”这时,柴廷宾才明白了妻子的险恶用心,又和妻子翻了脸,发誓永远断绝夫妻关系,暗中在另一块宅基上盖了房子,打算再买到个女子,另过日过日子。眨眼间半年,没找到。
这一天,柴廷宾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见到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美得耀眼。柴廷宾眼睛都看直了,魂都跑了。那姑娘不喜欢他这样子,转开目光不理他。柴廷宾一打听,姑娘姓邵,父亲穷,只有这么个女儿,从小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尤其爱读《内经》和《冰书》,父亲很溺爱她,凡来说媒的,都叫她自己拿主意,可是不论富家子弟还是穷人后生她都不同意,因此十七岁了还没定下婆家。柴廷宾知道了这些情况,明白这是个不容易娶的姑娘。但心里总萦绕着她的影子,又希望因家中穷,多给钱财或许能打动她的心,就托媒人去说。找了几个,没一个敢去做媒的,柴也就灰了心,不抱希望了。
有一天,忽然有个姓贾的媒婆因贩卖珍珠路过柴家,柴廷宾就对她说了自己的愿望,并给她很多钱,说:“我只求你把我的意思通报给邵家,成不成都不怪你;万一有成功的希望,花钱再多我也不在乎。”贾媒婆贪图钱财,答应了他。到了邵家,有意识地和邵女的母亲拉家常。谈话间偶然看见了她美丽的女儿,故作惊讶说:“好俊的闺女,如是选进昭阳院,赵家姊妹算得什么?”又故意问:“女婿是谁家的公子?”邵母说:“还没找人家呢。”贾婆说:“这么好的闺女,还愁找不到王侯公子作女婿吗?”邵母叹气说:“王侯贵族我们不敢高攀,只求找个知书识礼的后生也就不错了。俺家这个小冤家,给说媒的也不少了,挑来挑去,十个里也没挑中一个,也不知她究竟想嫁个什么样的。”贾媒婆说:“夫人不用愁,这么好的闺女,不知哪家后生前世里修了多少德才有娶她的福份。昨 天有件让人好笑的事:那个叫柴廷宾的书生,在谁家的葬礼上见过你家姑娘,相中了,说宁愿出千金聘礼呢。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真可笑,早叫我挖苦跑了。”邵母听了笑笑,不置可否。贾婆又说:“一般穷秀才不用谈了,若是有钱的人家,哪怕不是什么读书人,却也图个富贵,似乎还可以。”邵母仍然只笑不说话,叫人摸不透她的心思。贾媒婆忽然一拍巴掌,装出一副认为邵母已经同意了她的观点的神气,说:“哎呀呀,若真那样,我自己反不合算了。您想想,尽管夫人您没有架子,我多咱来多咱跟我促膝谈心,茶酒相待,若是您有了富亲戚,出入有车马,往来尽是楼阁大户,我再来了,怕您那看大门的仆人还嫌我寒伧,喝斥我呢。”邵母听了,沉吟了许久,起身到后堂和丈夫说话去了。过了一会儿,听见叫他们的女儿。又过了一会儿,邵母和她丈夫、女儿一块儿出来了,笑着对贾婆说:“你说这个妮子怪不怪,多少好人家不愿嫁,听说去做妾,倒愿意了。不叫人家读书人笑话吗?”贾婆说:“不妨事,过了门,若生个男孩,正房妻子又能拿她怎样?”说完,又传达了柴廷宾准备把她女儿安顿在另一处房宅的意思。邵母更高兴了,对女儿说:“闺女,快向贾姥姥下个保证:这门亲事是你自己同意的,不后悔。以后不如意了,不埋怨爹妈。”邵女有些难为情地说:“爹娘放心,以后女儿一定好好孝敬二老。女儿自知命不好,若找个太好的人家,反倒活不长;找个不太好的人家,受点罪,受些委屈,也不见得是坏事。上回见柴家公子,看相貌是个有福之人,他的儿孙一定会有出息的。”
听了这话,贾媒婆高兴得去告诉柴廷宾。柴廷宾喜出望外,马上下了千金聘礼,用华贵的车马把邵女娶到别墅里。这件事,除了金氏,柴家上下全知道,可是谁也不敢说。
安顿下来以后,邵女对丈夫说:“郎君,你这个办法,就好比燕子把窝筑在飘动的布上,长不了的,还嘱咐家人不要走漏消息,这样的事要想永远瞒着是不可能的。依我看,不如早早进家去住,祸反而会小些。”柴廷宾怕她受金氏虐待,邵女说:“天下没有不可感化的人。我若是处处小心不犯过错,她有什么理由虐待我呢?”柴延宾同意她的道理,可不敢照着去办。
这天,柴有事不在家,邵女穿了朴素的衣服,吩咐一名老男仆牵匹老马,命一个老女仆带上个包袱,果断地到了金氏的住所,跪着把自己怎么到金家,怎么住在别院等原委如实说了。金氏这才知道还有这等事,而且发展到这等程度了,自己还蒙在鼓里,立时气了个半死。待要朝邵女发作吧,一想人家主动来向我坦白,是可以原谅的。又见她穿戴朴素、态度谦卑,气就消了些,于是吩咐丫头把好衣服拿来给她换了,悻悻地说:“姓柴的这个没良心的,对外人说我多么凶,我平白无故地被人家嚼舌头。其实全怪他,怪那个贱女人气的我。你想想,背着老婆另找女人,这还算个人吗?”邵女说:“我仔细观察他,好像有点后悔。不过放不下大男人架子,不肯在你面前认错罢了。俗话说‘大的不向小的低头’。按常礼,妻子和丈夫的大小,好比儿子和父亲,妾和正室那样。如果夫人您稍稍缓和一下,给他点好颜色,我看过去的隔阂就能消除。”金氏说:“他自己不来,我有好脸色给谁看去?”这时,金氏心静了,见邵女老跪着也不成样子,就吩咐使唤丫头给邵女收拾房间,叫她住下来。尽管心里还不是滋味儿,但总算暂时平安无事了。
柴延宾出门回来,听说邵女到了金氏那里,吓坏了,心想,羊进了虎群,早给金氏嚼得只剩骨头渣儿了。赶紧过去,进了门,见家里没一点动静,才放了心。邵女在门口迎着他,劝他快到金氏那边去。柴延宾有些为难,邵女就掉下泪来了。柴延宾这才接受了她的建议。邵女又到金氏面前说:“柴郎回来了,觉得没脸见你。我求你去给他个笑脸,好言好语说说话吧。”金氏听说柴回来了。心中就来气,不肯过去。邵女进一步劝道:“我不是说过么,夫和妻有大小之分。古时候有个叫孟光的女子,对待丈夫那真是恭敬极了,每逢吃饭,把饭端到额头高送到丈夫面前,别人知道了,不认为这是丢面子。为什么呢?因为她做的符合自己的妻子身份,符合大礼,夫人您主动去见柴郎,不失身份的呀。”金氏这才听从了她。
一见丈夫,金氏气哼哼地说:“好哇,你既然跟兔子一样有三个窝,还回来干什么?”柴延宾低头不语。邵女赶紧用胳膊肘碰碰他,他才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妻子见他有了笑容,态度也就和缓下来。要转身回屋。邵女又推柴延宾快跟进去,一面又吩咐厨子准备酒菜,叫他们对饮了几杯。
从此,夫妻和好如初。邵女每日早早起来过去向金氏问安,伺候洗脸,洗了脸又递手巾,像婢女那样恭敬金氏。柴延宾若要到她屋飘来,她苦苦拒绝,十几天才留她住一夜。因此,金氏也觉得她贤惠知礼。但是又觉出自己不如邵女,由惭愧渐渐积累成了嫉妒。然而邵女处处谨慎,又找不出她的毛病。偶尔斥责她两句,她也俯首帖耳地听着。
一天夜里,柴、金二人吵了嘴。起床后梳妆时金氏还没消气,恰巧邵女不小心,将伺候她梳头的镜子掉在地上摔破了。金氏立刻火冒三丈,攥着还没梳好的头发,眼珠都要瞪出来了。吓得邵女赶紧跪下来求饶。金氏好容易抓住她的把柄,不肯饶她,拿起鞭子就抽了一顿。柴延宾实在看不下去,咚咚跑过来拉起邵女出了屋。金氏骂咧咧地还要追着打。柴延宾急了,夺过鞭子抽起她来,抽得她脸上流了血,她才退回房去。夫妻又跟仇人一样了。
从此,柴廷宾不准邵女再到金氏房中去。邵女不听,次日清晨,跪着用膝盖走到金氏门外,等她起床好伺候她。金氏知是邵女来了,捶着床骂,叫她滚。对邵女,她恨得咬牙切齿。拿定主意,等丈夫不在家狠狠收拾她。柴廷宾知道她有了这个念头,干脆不出门,跟外界不来往了。金氏就天天打女仆出气,打得下人们叫苦连天。自从夫妻决裂,邵女夜里也不敢留柴廷宾住了。弄得柴廷宾夜夜独宿。金氏知道后,明白了丈夫并未被邵女独占,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柴家有个稍大点的婢女,很精。一次与主人偶然说了句话,金氏发现后怀疑她与丈夫有私情,就狠打了她一顿。恨得婢女常在背地里骂她。这天,轮到这婢女夜间伺候金氏。邵女嘱咐柴廷宾说:“今夜别到夫人房里去,我看那婢女面带杀机,不知安的什么心呢。”柴廷宾觉得有理,把那婢女叫来,诈问她:“今晚你想干什么?”婢女以为主人察觉了她的秘密,吓得说不出话来。柴廷宾见她这副佯子,更加疑惑,搜她身上,发现她带了一把锋利的刀子。这下,婢女无话可说,跪下来求饶说:“我该死,我该死。”柴想打她,邵女劝阻说:“别忙。你一打她,事情就张扬开了。若被夫人知晓,这婢子还活得了吗?她的罪固然是不可饶恕的,我看不如把她卖出去,既可保住她的性命,咱家又可得点收入不是?”柴廷宾同意,正好有个人家要买妾,柴就赶紧把她卖了。
金氏发现少了那个婢女,一问,知道是丈夫卖了,就怪丈夫不同她商量;又听说丈夫是采纳了邵女的意见,又怪起邵女来,用很恶毒的话骂她。连柴廷宾也埋怨邵女:“都是你自找的。你若不管闲事,容那婢女杀了她,哪还有这些麻烦?”金氏听了“杀”字,感到奇怪。问下人,没一个知道的。问邵女,邵女也不说。金氏又纳闷又生气,提着裙子跳着脚骂。柴廷宾听不下去,就把事实告诉了她。金氏大吃一惊,才知是邵女救了自己,对邵女就温和了些,可是心中又怪邵女为什么不早说。柴廷宾见金氏态度缓和以为没事了,就出了远门。
金氏趁丈夫不在家,把邵女叫来数落她:“不该饶了那个要杀我的小蹄子,你为什么把她放走了?”邵女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回答。金氏想:这回可抓住你的不是了——跟杀主人的婢子一鼻孔出气呀,非狠狠治你不可!就把铁烧红,烙邵女的脸,想把她的面容毁了。家中女仆全替邵女抱不平。每烙一下,邵女就哀号一声,佣人们哭着请求替邵女受刑。金氏不答应,又改用针刺邵女的胸肋,连刺了二十多下,这才觉得出了气,说:“滚!”
过了些日子,柴廷宾回来了。见邵女脸上有烙伤,问明情由,气得立刻要找金氏算帐。邵女拉住他的衣服劝道:“是我自愿来跳这火坑的。我嫁你,难道因为你家是天堂吗?我自知命不好,只有找罪受,老天爷才能消气。只要我受得了,就受,这样或许有个出头之日。若再触怒了老天爷,不就像填坑填了一半又去挖一样前功尽弃吗?”她就用烫伤药自己搽伤,几天就好了。一照镜子,高兴地说:“柴郎,为我庆贺吧。夫人这一烙,把我脸上那条倒霉的纹给烙断了!”便一如往常地侍奉金氏。
金氏见上回全家的佣人都为邵女痛哭求情,明白大家都恨自己,有点懊悔,就常和颜悦色地叫邵女跟自己一块儿做事情。过了一个多月,金氏突然得了打嗝病。一吃饭就嗝得厉害,影响饮食。柴廷宾本来就恨她死得晚,根本不管她的病。她的肚子几天后胀得像鼓那么大。一天到晚只想睡觉,下不来床。邵女顾不上吃饭和休息,伺候她。她很感激,邵女又对她讲些医药方面的道理,可金氏怀疑;我过去对她太惨酷,她会不会弄毒死我?金氏不听邵女的什么医理,还装出感谢的样子,病当然不见好转。
金氏这个人,尽管人人恨,还是有优点的,那就是治家很严,佣人很服从她;自她得病后,不能过问家政,佣人就懒散了。有些活儿就没人干。柴廷宾只好自己管理,累得够呛还管不好,甚至有人往外偷东西。柴廷宾这才感到金氏这个内当家的重要,就认真给她请医生治病。对自己的病,金氏心里也没数,别人问起来,只说是得了气鼓。大夫们也就确诊为积住气了。换了几个大夫,都不见效。病越来越重,都快不行了。
这天又煎药,邵女建议说:“医生开的这药,吃一百副也不顶用,甚至越吃越重。”金氏不信,还叫她照老方子煎。邵女偷偷换了方剂,金氏服下,一顿饭功夫泄了三次,马上觉得好了,就笑话邵女刚才说的不对,还是老方子好,还笑着讽刺她:“喂,你这个女华佗,怎么样啊?”邵女和佣人都忍不住要笑。金氏被笑得莫名其妙,追问起来,邵女才把实情说了。金氏感动地说:“该死!我天天受你的爱护,竟还蒙在鼓里。从今 天起,家里的事全听你的。”不久,病全好了。柴廷宾高兴地摆酒席为她庆贺,邵女站着执酒壶。金氏不让,夺下酒壶拉邵女挨着自己坐下,亲热得不行。到了夜深,该安歇了,邵女找了个借日要离开,好让他们夫妇同眠。金氏不依,派两个婢女硬把邵女拉住,硬要她和自己一床。从此,两人同吃同住,同宿同商量,赛过亲姊妹。
不久,邵女生了个男孩,产后总是闹病,金氏像孝敬母亲一样伺候她。
不多天,金氏又病了,心口疼,疼起来脸都发青,恨不得死了才好。邵女赶紧买了几根银针给她按穴位扎上,疼得要死的金氏立刻不疼了。十来天又犯了,再扎;六七天又犯了,再扎。弄得金氏天天提心吊胆地怕再犯。一天夜里,她梦见到了一座庙里,大殿里的鬼神全能活动,一个神问她:“你是金氏吗?你的罪孽太重了,早该死,念你已有悔改表现,才只让你害病,表示神灵对你的谴责。你害死过两个女人,是她们应得的报应。可是邵女有什么罪?你对她这么狠毒!你用鞭子打她,已由你丈夫替神灵报应给你了,这个可以抵消;另外,你还欠了一次烙和二十三次针扎的帐,现 在邵女已经扎过你三次,刚刚报应了零数,你的病就想除根呀?明 天又该犯了。”醒来后,金氏心中害怕,又认为梦不可信,早饭后真的又犯了病,而且疼得更厉害了。邵女也纳闷,说:“光用针扎怎么老除不了病根呢?我看得用烧红的针扎,把穴位烧烂了也许能除根,可就是怕夫人您受不住。”金氏想起了梦,并不怕,同意了。她边挨针边想,欠下的十九针,不知道还要害什么样的怪病才能抵偿,不如一天扎够,也许能免了受不完的苦。扎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又求邵女再扎,邵女笑道:“针是随便乱扎的吗?得按穴位。”金氏说:“什么穴位不穴位,你给我扎十九下就是了。”邵女又笑了:“不行,不行。”金氏在床上跪起来苦苦哀求,邵女总是不忍心。金氏把梦告诉了她,她才约摸着经络上的有效部位给她扎了十九针。
从此,金氏完全康复,没再犯。又因真正悔过,心理平衡,在下人面前也没有了愧心的样子。
邵女的儿子叫柴俊,聪慧过人。邵女常说这孩子有作翰林的相貌。八岁,人称神童;十五岁,中了进士。这年,柴廷宾夫妇四十岁。邵女三十二三岁。孩子做了大官,车呀马的回家看老父母,乡亲们都夸奖。邵女的父亲自从千金卖了闺女,就富起来了;但也真的被读书人瞧不起,直到柴俊有了功名,才有人跟他往来。
异吏氏说:妇女狡妒,这是她们的天性。而做侍妾的人又爱炫耀姿色玩弄机巧来挑起其怒火。噢?祸乱就是这样产生的。若自觉安其天命,守其本分,受到多少折辱也不变心,难道刀棍也能砍打到她身上吗?象金氏被人一再从死的边沿救过来,才产生一点悔改的念头。啊呀,那还算人吗!如数偿还给别人的惩罚,而不增息,造物主对她也算很宽厚了。邵女以救人手段作为怂罚的报偿,岂不行为颠倒吗?常见蠢男女成天害病,却请来无知之巫,让她在身上用银针剌,用文火烤而不敢呻吟,心里老是觉得奇怪,看到金氏的事才明白过来。
有个纳妾的福建人,晚上进了老婆房里,不敢马上就离开,假装要解鞋带上床。老婆说:“走罢!莫做假样子!”丈夫仍徘徊不走,老婆板着面孔说:“我不象人家那些嫉妒女人,何必这样。”丈夫才走了。老婆一人独趣,翻来复去睡不着,就爬起来,伏在小老婆门外偷听,只听见小老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内容不很清楚。只有“郎罢”两字稍能分辨。福建人称父亲为郎罢。老婆听了好久,给一口痰呛昏过去了。头碰着门板呼然一响。丈夫惊起开门,身体倒进了房门。叫妾点灯,原来是大老婆,连忙扶起灌杯开水,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呻吟着说:“你叫的是哪一家的‘郎罢’喽!”嫉妒的声情叫人忍俊不住。
第1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泰剧推荐
结婚五年妻子一直生不出孩子,男人不想再浪费自己的宝贵资源,于是便选择迎娶二姨太。可是妻子做梦都不会想到丈夫的新欢竟然是自己的好闺蜜。于是丽萨咬牙切齿地祝丈夫新婚快乐,说完便直接将洗脚盆扣在了闺蜜头上,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于是婚礼现场立刻陷入混乱,丽萨警告丈夫从此和二姨太势不两立。相反二姨太却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称自己不会和正房去争宠,同时也十分理解丽萨的心情,希望丈夫不要过多的责怪丽萨,并多花时间陪陪她。一波欲擒故纵瞬间将阿泰拿捏,外加阿泰求子心切,于是几乎将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了二姨太身上。
这让丽萨十分不满,于是要求丈夫平均分配时间,毕竟她还幻想在二姨太之前怀孕。阿泰思考片刻,决定一三五七睡正房,二四六睡二房。丽萨一脸得意地告诉二姨太,自己每周多侍寝一天,一定会率先怀上孩子。
没想到几天之后二姨太就有了早孕反应,听说二姨太已经很久没来例假了。阿泰欣喜若狂,他紧紧的将二姨太抱住,公婆也十分开心,表示硕大的家业终于有人继承了。几个人欢声笑语的画面恰好被一旁的丽萨看见,她深知二姨太一旦顺利产子,那么自己正房的地位就岌岌可危。
于是她来到镇上,询问医生为何自己迟迟无法怀孕。医生通过号脉表示丽萨的身体没有问题,可能丈夫对她有些审美疲劳,于是给丽萨开了一些,只要偷偷的放在丈夫水杯中就好。丽萨回家后立刻照做,不得不说的确效果显著,二人仿佛回到了刚结婚的状态。
怎料药效一过,阿泰又变得冷漠,匆忙的去找二姨太了。正当丽萨一筹莫展之时,老仆人提了一条恶毒的建议,她知道二姨太最近在喝保胎药,询问丽萨要不要偷偷的在药中加一些佐料。或许丽萨暂时还没想过这么恶毒的手段,听后有些干呕,她误以为自己是被水呛到了,殊不知此时的她已经怀有身孕。
由于丽萨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仆人以为丽萨同意她的做法,便偷偷在二姨太的药中做了些手脚。很快二姨太就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经医生诊断是安胎药出现了问题。
阿坤立刻质问熬药的仆人,对方表示都是按往常一样熬的药,唯一反常的就是她看见丽萨的仆人走进了厨房,阿泰立刻断定丽萨就是幕后黑手。看见丽萨死不承认,并且还对自己骂骂咧咧,他便用力地扇了丽萨一个巴掌,随后又将丽萨吊在树上鞭打。
这时仆人看见丽萨裤脚开始不停的淌血,阿泰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酿成了大祸。随后医生告知阿泰,丽萨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结果硬是被他打流产了。望着满身是伤的妻子,阿泰的内心无比的愧疚。丽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隐约的感觉到自己此生可能不会再怀孕了。
不过她还是原谅了丈夫,她坚信发生的一切都是二姨太在使坏,她将这笔账记在了二姨太头上。很快二姨太便到了预产期,在全家人的协助下,二姨太顺利产下了一名女婴。就当她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彻底将丽萨踩在脚下之时,没想到阿坤出差归来时,竟然带回了自己的初恋女友,同时还带了一个四五岁的女儿。
原来阿泰当年本想娶这个女人为妻,奈何父母不同意,这个倔强的姑娘选择出走他乡,殊不知此时她已经怀有身孕,于是多年来便一个人将女儿带她。因为出差的缘故,让阿泰无意间和初恋重逢。听完初恋的故事之后,他立即就将其带回了家。于是初恋女友就这样变成了自己的三姨太。
而三姨太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她曾经也是丽萨和二姨太的好闺蜜。或许是造化弄人,三位曾经对婚姻无限憧憬的女人,结果同时嫁给了一个男人。三人互相望着彼此,那些无数次幻想的婚后各自带着丈夫出来聚会的画面,应该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而在宅斗之中,出于下风的丽萨赶忙去拉拢三姨太,数落二姨太的各种心机手段。殊不知这位三姨太野心更大,她认为是丽萨和二姨太抢走自己的男人,她决定夺回自己应有的地位。或许是出于愧疚,阿泰将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伴三姨太,这让丽萨和二姨太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二人开始互相埋怨对方,丽萨表示二姨太如果能早几天生孩子,丈夫也就不会出差偶遇前女友了。二姨太也嘲讽丽萨,如果她能早点生出孩子,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说着说着二人就展开了武斗,直到丈夫和三姨太赶来,二人才开始停手。而心机颇深的三姨太看见两人已经撕破脸,便决定让二人的关系更加恶化。这天三姨太买通了丽萨贴身的仆人,让她对着二姨太的女儿瓤沙子。路过的丽萨看见婴儿哭泣,便将婴儿抱起了哄。
当二姨太回房间时,仆人便诬陷丽萨要将婴儿摔死,这将二姨太彻底激怒。她没想到丽萨竟然如此没有底线,胆敢对着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下手。于是二人再次展开武斗,三姨太则是在一旁看笑话。二人无休止的争斗让阿泰十分厌烦。此时他觉得只有三姨太才是最能让自己内心平静的女人。
看见丈夫不为自己主持公道,丽萨便来向婆婆告状。她坚信仆人之所以出伪证,一定是受三姨太指使。而婆婆一直十分宠爱丽萨,同时对三姨太的厌恶还像多年前一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她便坚信丽萨说的是真的。于是便将三姨太吊起来不停地鞭打,直到三姨太的后背皮开肉绽,而二姨太也终于看清了三姨太的丑恶嘴脸。
这天,她雇人将一桶污水浇在三姨太的身上,随后趁三姨太在河里洗澡之时,又在岸边将三姨太的衣服全部烧毁,三姨太只好狼狈地裹着一个草席回家。不过此时三姨太控制住了情绪,她脑中已经构想出一个更加疯狂的报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