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工作包括哪些,政治工作有哪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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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工作包括哪些,政治工作有哪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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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后,敌后根据地遭遇强大日军的挤迫,生存困难。

不过,由于的坚持,持久阶段的最初几年,力量还在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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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毛泽东说:

“今年二月统计党员数目为八十万,去年九月统计军队数目为五十七万(包括游击队),对外守秘。”

“对外守秘”四个字,颇具意味,似乎预示了此后历史的起伏。

中日对垒,单纯就军事实力言,不在一个级别上。

按照黄克诚抗战中期的说法,军队“要消灭一百个敌人(日军),必须准备二百名左右的伤亡”。

这一判断出自向来强调能动性的将领之口,道出了两军可能存在的最低限度的差距。

不过,日军也有一个明显的软肋,1939年7月,林彪在共产国际发言时说:

“1937年7月7日制造挑衅事件时,日本并没有预见到,他们会遇到中国人民如此顽强和如此广泛的军事抵抗。因为中国拥有如此广阔的地域、如此丰富的(物资)资源和人力资源,致使日本感到自己军队力量的不足。日本拼命地增加兵力,但仍然感到不足。”

这就造成日本人自己所言的:

“我警备部队在其军、政、民一体的敌性地区中,仅能保持着点与线的状态。”

因此,可以通过灵活机动的游击战,在面上活动、生存,只是由于强弱悬殊,这样的生存始终在日本人的压迫之下。

冀鲁豫党委组织部部长信锡华谈到生存的艰难:

“南宫县政府县游击队天未亮进一个村的东口,敌人进西口,两方在村道口相遇打起来了。威县县政府被敌人连续追了半个月,白天我们进这个村,敌人第二天天不明也就到了这个村。军队的作战是善于盘旋、迷惑敌人,抓住时机打击敌人。这样作战,当然是非常艰苦的。”

的生存,即毛泽东所谓的画“豆腐块”,日本占据豆腐块的边缘,在豆腐块里面活动。

对垒的结果,“日本得到了城市、大路的速决战,也就得到了乡村、小路的相持战”。

作为军事实力占据优势的一方,日军当然不会满足于占据点线,而是依靠军事实力以及由这种实力衍生的资源控制和调配能力,追求面的完全控制。

根据八路军115师的报告,日军强化控制依靠的是密集的碉堡修筑和比较完善的交通网络,行动路线图大致是:

“点的修筑变成面的控制。现在全鲁北已有据点三百余个,平均每八里路有一个,另外在公路在线平均每三里路一个岗楼,已有部分地区(基本汽路附近)形成面的控制”;“以线的修筑变(成)了车轮式的网形,贯通各据点间,…沿各县界、各区界、各分(乡)界构筑所谓“惠民沟”、“阻绝壕”,实行对我重重包围封锁。”

日军以碉堡和公路网限制擅长的小规模游击运动,封杀军队的行动空间,最密集的地区,几乎形成碉堡相连、火力交叉的局面:“自高平至博爱公路沿途每二三里有碉堡一座,各碉堡间均埋有。”同时,不断出动部队实施“清剿”,动摇军队在广大乡村扎下的基础。

不能不承认,日军具有很强的组织力、执行力、资源调配及学习能力,这一点,直接和他们对垒的将领深有感触。

朱德说得很坦率:

“我深深感觉我们在体力上是逊于日本很多的。回到后方,看见机关、学校办事人员文弱多病,动作迟缓,糟神不振的样子,这种感觉更为强烈。用这种体力去和敌人竞争,不论在战场上,在工作中,或在学习中,我们都要吃亏一着的。”

罗瑞卿评判:

敌人拥有现代的科学与技术,它的人员的教养程度也是比较高的,因此,在各种斗争技术的掌握上,掌握着某些优势。例如能及时地反映问题,感觉敏锐;经验的总结与普遍也异常迅速;对于所谓“治安肃正”有一整套的办法;其某个机关的联系也是异常机动与密切。每一部门或机构的活动,都与其他部门或机构的工作相联系、相辅助,都从着眼于所谓“总力战”的胜利出发的。

初期作战时,由于身处异国,地形不熟,且习惯于大兵团作战,日军行动方式常常显得机械、刻板,规定严格的作战线,不越雷池一步,导致不同部队中间露出空隙:

“一般均按阎锡山过去之五万分之一地图,故我军只要找到在该图上没有的村庄住,虽离敌极近亦能安全。”

随着作战时间的拉长,日军迅速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找出对付游击战的办法,行动不断细密化,机动性大为增加:

“到达一地区,是持久的反复“扫荡”,并组成许多纵队作宽正面的横的“扫荡”,偏僻村落小路尤为注意,单独行军部队机动性大,不如过去部队那样机械。”

日军的不断进步,让早期利用地形熟悉获得的一些优势逐渐丧失。

从1938年底到1945年,历经长期周旋,面对强大的日军,顽强坚持下来并最终发展壮大。

其间,很长一段时间里,和日军形成所谓弱平衡状态:

由于军事实力的不足,要想“拿大兵力把敌人打垮打开局面,是不可能的“,维持相持的平衡局面,是这一阶段的目标;作为相对强势的一方,日军要想彻底消灭自身控制区域的武装,改变这种平衡关系,也无法实现。

日军的“扫荡”如时人所言为“割肉补疮”,每当日军展开“扫荡”时,“据点无人守备,封锁沟、墙也无人巡查”,不得不“以少数日军甚至以其移民担任外围主要据点的防务,而以特务机关的督导官、间谍控制伪军、自卫团,敷衍门面”。

“扫荡”期间,像长治这样的后方重镇,守军“只有500人,并且大部都是辎重部队”,空虚的后方和薄弱的运输线,让日军投鼠忌器,不能在“扫荡”区停留两月之久。

这给坚持抵抗的敌后武装,以珍贵的维持平衡的空间。

这样的平衡,看起来是强弱分明的不对等均衡,现实中却又意外地坚韧,是一个摇摇欲坠但能维持不倒的弱平衡。

之所以如此,有多种多样的因素。

就国际言,中日战争是当时国际局势激烈动荡的一部分,日军在外部受到多种牵制,无法集中全部力量于中国战场,文件分析:

“美国军备及生产空前强大,使日寇寝食难安。美国战力愈是加强,日美决战时机愈是迫近,日寇便愈感中国抗战力量成为他的后顾之忧。”

就国内言,构成平衡的力量来源的多重性和多方向也是重要因素,广泛的大后方的存在为敌后的坚持提供坚强助力;至于本身,自然是形成敌后弱平衡状态的最重要力量。

和日军对比,按照自己的说法,大致状况是:

“质量上虽然我军政治素质强于敌伪军,但军事素养则大弱于敌军。敌军官是经过长期学校训练及实战锻炼的,而我们的干部或者是刚刚放下笔杆的学生,或者是刚刚放下镰斧的农民。装备上敌强我弱更是显著的事实。”

日军也判断:“军队本身的战斗力,依然异常低劣,而今后也不易很快提高。”

这样的差距在战场上有直接的体现,比较极端的案例是鲁西的一个材料,可以见出两军能力和经验上的距离:

“在这次战斗中,最后解决敌人炮兵时,我一个班向敌冲锋,竟被一个日本持剑炮兵砍倒6个;而退回后以一个排再冲,将敌仅余之一个炮兵击毙后方将炮抢到。”

不过,正如黄敬曾经说到的:

革命的武装和反革命武装进行斗争中必须记住:我们是长期的处在劣势的状况下,假如革命与反革命的武装平衡,革命就胜利了!任何国家无从例外,无论在装备上、数量上、素养上、经济上等等。故武装斗争始终是以弱制强的。单靠军事不行,革命未胜利前我不能取得优势。

黄敬的意思是,革命的武装由于是弱势中成长的一方,大部分时候都会处于劣势,一旦成长到和对方等量齐观,胜利即指日可待了。

既然革命的力量大多数时候都会处于劣势,“单靠军事不行”,那靠的是什么?

靠的就是政治,也就是罗荣桓曾经在文章中说到的,要把战争打得“战争愈不像战争,愈像政治”。

做到这一点,也就找到了通向成功的道路。

和日军展开政治上的较量,有充足的自信,共产主义政党的组织和动员能力为人们熟知,根据地政治上的努力,如一个外国人所言:

“中国其他地区,比不上这地区军民合作和地方政权工作和部队保持那样密切关系的,虽然在别的地区曾经努力施行过民主政治。这里可以见到:一个新社会的型态从这次战争中浮现出来了,那最好叫做一个军事农业的国家。”

这一点,现有研究多有揭示。除此之外,中国进行的民族生存战争的先天正义,也为提供了政治争夺战的充足资源。

政治的争夺,落到实处在于争取民心,早在相持阶段到来前,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就提出“兵民是胜利之本”。

的持久战和根据地都把民众置于十分重要的位置,而民众的争夺又体现于政治、经济和社会等各方面,通过全民的全面的战争,“一面以自强之点补充自己的弱点,一面从长期斗争中补足克服自己弱点,即总力战”。

的政治工作无孔不入,包括日常生活也有体现:

善于抓住敌军的某些弱点,用各种投其所好的办法,去接近日军。如通过经常接近他们的商人、小贩去接近他们。赠送他们一些日用品和他们所喜欢的东西,与之进行其所喜欢的游戏,都是与日军接近,并因此而与之交友的办法。作为异族征服者,日军在争取民心上有更大的难度,尤其面对擅长政治战的,劣势更为明显,他们发现,估计军队的军事实力,“必须将军队及其潜在民众之中广泛的武装力量考虑在内”,“不论是由于军队的压力或是思想上的影响,群众有机的组织活动与党的地下工作相配合,就能起到加强军队实力、协助其战斗的作用。”

不过,政治战中,可以捷足先登,日军也不是无所作为。

华北战场上,和日本两方面都是十分强悍的力量,而且在相互学习,如总结的:

“敌我双方都有强的指导能力,都有政治上的锐敏性。我们善于总结经验,研究敌人,提出对策。敌人也善于研究我们,接受经验,不断改进其方针政策。所以敌我斗争不仅是军事力量的竞赛,而且是全副本领的斗争;不仅斗力,更主要是斗智。”

日本人意识到:

“对作战的最终目标,可以归纳为:第一是摧毁革命核心势力;第二是争取构成社会成员的民众。…必须使广大民众意识到自己是社会的一员,组织起来使社会与革命核心相脱离才行。”

要达到这一目标,需要争取民心,让民众看到“哪一方面能保护其生命和保障其生活”。

因此,日军在相持阶段到来后,尽力改变初期的掠套者形象,以平和面目示人,“不再烧杀,对农民深为慈祥,对游击队则取残酷手段”。

日军和民众的关系的确呈现复杂的状态,日军泽昌利的日记记有,当他离开宿管地时,“当地的中国小女孩已经和我混熟了,很可爱,我给了他一点点心”。

方面的报告更提到:“榆次儿童很多都能说漂亮的日语。”

语言背后体现的常常是观念和权力,日本人用恩威兼施的方式,实现了语言权力在儿童身上的覆盖。

即便在擅长的宣传战上,日军也不让独擅胜场。

胶东敌“蚕食”大泽山时,“苗店一带由于我过去劳役过重,人民不满,部队在反顽战役时,所借器材亦未归还,军队有打地方党员的。有打狗队,越墙入士绅家中,强迫实行合理负担,结果敌人即大肆宣传“不能老刮北风,该刮南风了”,民众也说:“换换口味也好”。

共产国际会议上甚至有人提到,日军散发传单,宣传“如果游击队中有谁自愿放下武器,那就不再追究他的抗日活动,还会发给他从事和平劳动的补助或给他安排工作“,“一些场合还真出现过游击队投降的情况”。

1943年底,处身根据地的八路军干部日记中写下亲身观感:

鬼子费尽心机研究出奔袭合击战术,在我游击战术下也无效,鬼子无奈何!

(1)因为今年地方民兵和军队配合得特别好,军队到哪里,民兵帮助警戒,绕开了敌人,领我们道,掩护群众转移,消灭汉奸活动。

(2)公粮制度特别好,不论到大小村庄都给军队准备好粮食、柴和菜,军队能够自由轻装转移打游击,可以不带粮食,哪里都可以吃到饭,哪里都有群众,哪里有困难都能解决。…(3)地方干部深入群众中进行宣传组织动员工作。战斗开始,从边府一直深入到行政村进行工作。

材料中说到的公粮制度,是为避免过度征发采取的对策,军队粮食由供给机关统筹,不得随意向百姓索取。

王庆生的日记记下了具体的保障措施:

“油、盐由供给处统筹发,粮食由连统发,发下什么吃什么。除个别人员须吃面,可由连调剂外,一概不准换面或换菜。如老乡给坏米时,可由连向村干部交涉,不得争吵。没菜吃时,不得各班动员或勉强老乡卖。”

清楚这样做的难度,特别强调:

“统筹是对的,但有困难。如发生困难,接济不上时,要了解、适当的认识困难,不要不满与发牢骚。”

无论实际贯彻如何,这种主动约束自己的自觉,日军难以望其项背。

另外,日军占领军的本性很难完全掩饰,注意到,日军在山西昔阳一带采取残酷的烧杀手段,因为这一带“为比较贫苦之地,敌人似无甚留恋,完全取摧毁的办法,使全县庐舍为墟”。

侵略本能的暴露,往往使精心营造的形象毁于一旦。因此,尽管日军做了很多努力,但如他们自己意识到的,在政治战中还是处于被动地位。

日军第六十三师团师团长野副昌德说得很形象:

“日军虽占有点与线,但处处薄弱,宛如赤色海洋中漂浮的一串念珠,情况十分严重。…敌人阴谋恐怖活动活跃,而我警备队则孤立无援。”

应该说,政治上中日两军的顽强竞争及努力取得的优势,保证了在军事上居于劣势的条件下,可以和日军在敌后形成弱平衡的局面,这种竞争不仅在当时,甚至在日后,也对的力量发挥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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