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30万靠9000元翻身-欠了十几万网贷还不上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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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30万靠9000元翻身-欠了十几万网贷还不上不知道怎么办

在北京市一座花园别墅区里,有5套房,是梁希森送给公司5位副总的。

在他的公司,只要工作满5年的员工,除了相关保险待遇完善外,还人手拥有一套170平米的住房。

在这个寸土寸金、房价飙升的时代,此等福利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梁希森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他是种土豆的。

欠债30万靠9000元翻身-欠了十几万网贷还不上不知道怎么办

(梁希森)

梁希森说:“农民的事,就要咱农民来做。

如果能把它做好,那我这一辈子就活得有意义。”

一个农民,靠种土豆,就能送得起员工房子?

何止员工,他村里几百户村民见者有份,全都搬进了他修的楼房别墅里。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这位“土豆大王”的逆袭故事。

1955年,梁希森出生在山东乐陵市梁锥村。

家庭条件不能说贫困,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他曾说:“祖上世代农民,兄妹5人,我在中间,没有上过一天学。”

子女多、没上过学、挨饿受冻,这些对穷苦人家来说是“标配”。

但梁希森的惨远不止于此。

60年代,家乡闹饥荒。

年仅6岁的弟弟饿死在梁希森怀里,成为他童年的噩梦。

10岁那年,梁希森去河北乞讨,亲眼目睹倒毙在路边的人“透过肚皮能看到肠子”。

梁希森颠沛流离,食不果腹,一度靠好心人家种枣为生。

如此境地,能活下来就已经万般不易,绝无可能求学读书。

因此,梁希森大字不识几个,认不得门牌街号。

他连自己的名字,也是通过“后天”苦练才能写能认。

发达后,他表示:

“我不能和人比认字的成功,高中生、大学生、博士生是上学,我也是上学——社会大学,我感觉更厉害。”

每个人都各有所长,不妄自菲薄,找准自己的优势,才是成功的关键。

、梁希森很懂得这个道理。

三年的讨饭生涯,让他饱尝生活艰辛的同时,也更加懂得并珍惜难得的温暖。

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梁希森衣不蔽体地游荡在大街上,又冷又饿。

一位路过的农民见他可怜,就把他带回家收养,给他吃萝卜和地瓜干。

这是梁希森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屋子里生火取暖。

可是,这位好心人也只是一个勉强能维持家中温饱的农民,自己还有3个孩子要养活,日子也苦巴巴得不好过。

有一次,家里的小儿子为了一口饭,和小希森打起来。

谁打赢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让梁希森知道,他们家没法多出一口饭。

于是,他懂事地离开了。

梁希森回忆起这段幼年插曲时,说到:

“小孩子吵架很平常,因为大家都饿着。

每当我想起那位大叔,心里都有说不尽的感激。

他教会了我怎么做人,怎么去帮助有困难的人。”

正是感恩于从小受助的亲身经历,促成了他之后回馈乡邻的义举。

17岁,梁希森孤身闯荡东北,拜铁匠为师学技。

至今手上还留有当初打铁时造成的累累伤痕。

后来,梁希森回到家乡。

在分田到户的政策扶持下,承包八亩地种棉花,当年就盈利两万元。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也成为他走上创业之路的起点。

1980年,梁希森盖起面粉厂,年收入10万。

此后,他接连办起五金厂、棉纺厂、建筑装饰公司等。

事业越做越大,成为当之无愧的万元大户。

1995年,梁希森以自己的名字成立希森集团,注册资金达2.7亿元。

第二年,他就接到个大活——北京玫瑰园别墅的建设装饰。

梁希森大手一拍,决定挥师北上。

但光他一个人激动没用,大家伙要跟着他走才行。

可是偏偏反对的人多,理解的人少。

要从山东转战北京,长途跋涉,前途未卜。

许多人对他的冒进表示不解,都劝他老老实实在家乡发展就行了。

但梁希森很坚定:

“俺要干的事,必须是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反对,俺才去做。”

听起来像是抬杠,但话糙理不糙,很有市场经济思维。

一个买卖,如果做得人多,自然利润空间就小;

很少人或没人去做,则竞争少,利润丰厚。

风险和收益成正比。

富贵险中求,梁希森力排众议,带队抵京。

这个房地产项目总占地40万平方米,规划建房八百余套。

由北京市人民政府审批,大陆与港商合资启动,从动工开始就引发外界关注。

梁希森果断拿下这个香饽饽后,垫资7000万开工。

但风险来得实在太快,随着房地产泡沫的破裂,以及管控日益严厉。

项目股份经过多次转让,股东变更频繁,经营状况逐渐恶化。

资金链断裂,梁希森垫的钱也不知道找谁讨要,交期一拖再拖,回本翻身似乎遥遥无期。

但他临危不惧,逆势而行,继续加大投资修建。

直至资不抵债,而后联合另一位债权人向法院提出玫瑰园破产申请。

1998年,这个11亿元的烂尾项目最终进入清算流程,梁希森以2.3亿元垫款,一举成为其最大债权人。

1999年,玫瑰园拍卖会上,梁希森以高出起价仅1000万的价格,用3.98亿元成为其新任开发商。

那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桩拍卖案,备受瞩目却并不激烈。

梁希森的竞争对手寥寥无几,几个回合下来就一槌定音,“抱得玫瑰归”。

当被问到,如果还有竞争者加价争夺,会不会继续投注时,梁希森用着浓重的山东口音回答:

“超过4个亿,我就不要了。

我知道玫瑰园值多少钱。”

毕竟是建筑商出身,一砖一瓦,一泥一土,都是亲自经手,成本方面自然了如指掌。

难道只是因为便宜实惠、知根知底,所以接下这个半死不活的烫手山芋?

面对外界揣测“他被人逼迫”的阴谋论,梁希森否认道:

“我不是被迫的。

我太了解玫瑰园,不然我不会垫资施工,也不会去参加拍卖。”

梁希森仔细分析过,如果彻底放弃,那么根据拍卖法,他只能拿回他投资的30%资金;

如果换一条路,把这个项目全盘接收,再重新启动,也许另有转机。

之前已经出了两亿,现在再投3个多亿的话,前前后后,一共就要花近6亿。

梁希森有那么多钱吗?

当时不少人猜测,他应该会找合作方一起吃下这块大肉。

但梁希森曾说过:“你有10元钱,可以买包烟;

有100元,可以吃顿饭;

有1000万,可以盖几栋房子;有一个亿,就干一个亿的事。”

所以,他能自信揽下6个亿的活儿,说明他就有这么大的摊子。

事实上,梁希森集团的销售额早已上亿。

从旗下四五家公司,每家调上来2000万,就有小一个亿,根本不差钱。

除了钱到位之外,更重要的,是梁希森认准这是个值得花钱的项目。

当时正值许多地产大佬纷纷跑路、破产,梁希森凭什么肯定他的钱不会打水漂?

梁希森农民出身,朴实憨厚。

但又不傻,花钱之前肯定进行过周密详细的市场调研。

其实早在地产商刚开始拖欠款项时,许多人都察觉到这个楼盘要黄,曾建议梁希森花6亿接手。

但梁希森拒绝了。

毕竟当时他只是一个承建商,对开发商的门门道道并不熟悉。

可这一提,触动了梁希森进军房地产的念头。

于是,他开始学习、请教、准备。

外界传媒曾一度批评玫瑰园的户型局促,有失大气,不够新潮。

然而梁希森了解到,许多年龄稍高的华侨,却很喜欢这种紧凑密集感,显得热闹、有人情味,并非像普罗大众以为越大越好。

同时,与玫瑰园相邻的地段,刚被划为大学城区域,深受当地人推崇;

另外,随着中国入世,越来越多的外国人也会来华定居,而北京无疑是首选。

梁希森对自己的判断十分有信心:

“中国有钱人越来越多,国内的往北京跑,华侨往祖国跑,好房子会不抢手?

我山东的好几个企业家朋友,早就全钻到北京买了别墅。”

当时有记者问他,投入这么大,估计什么时候能赚回本。

梁希森自信地说:“3年吧。做好了,可以赚3个亿。”

那结果如何呢?

2000年,玫瑰园一期开盘,9000元/平米,208栋别墅只卖剩下30套;

二期,13000元/平米,全部一售而空。

到第三期开出天价:1.9万元/平米,成为当时北京别墅最高售价之一。

价虽高,却依然不愁卖。

比如一栋上千平米的样板房,还未完工就已被定走。

梁希森有什么点石成金的魔力,能够让之前灰头土脸的烂尾楼重现辉煌?

有位学者对此有过一段精准的评述:

“从来没有一个项目,像玫瑰园一样,写照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房地产市场经济的发展变迁。”

简单来说,之前政策调控,放贷吃紧,穷死了一大批地产商。

而家大业大的梁希森凭借其它产业的盈利,抄底买入玫瑰园。

之后,房地产寒冬消退,且北京市宣布不再审批别墅兴建。

梁希森本来“砸”手里的这批楼盘,立马变得物以稀为贵,供不应求。

他总结到:“拍卖玫瑰园的时候,是北京房地产最低潮。

我接手后,市场回暖。现在我早就把投的那些钱赚回来了。”

说到底,还是时势造英雄,而英雄敏锐识别出了这股风向,并且果断地乘上东风。

玫瑰园事件,让梁希森一战成名,赚得盆满钵满。

有了钱的梁希森继续建房子,但不是建来卖,而是拿来“送”。

送给谁呢?家乡的村民。

说是送,其实并不准确,他还是象征性地收了些钱,按一平米100元的价格。

比如一栋280平米的两层小楼,只要两万八就能到手。

两万八,对田间农民来说,可能还是有些贵,那就再按现住房折减。

打个比方,自家的土屋草房,连带猪圈、鸡窝算上,有150平。

那么想要住进280平的别墅,只需补交130平的差价,一万三。

这笔买卖,不管怎么算,对村民来说,都是天掉馅饼的好事;

对梁希森来说,则是巨亏无疑。

梁希森宣称,计划投资40亿元,把家乡109个村庄,全部改造成别墅楼群:

2001年,他先豪掷4200万,辟出100多亩土地盖起联排别墅,邀请全村136户村民住进去;

2005年,他又在隔壁村如法炮制,把原先450亩的房屋面积缩小到150亩,拔地而起一排排新式村庄。

除了住房,他还投资2.8亿组建鲁西牛业公司。

借助当地盛产秸秆的先天优势养牛,既能解决就业问题,又物尽其用,实现收益最大化。

那些闲置出来的空心村,就这样被改造成工业用地,建工厂、办养殖,招收没有耕地的农民来上班。

他们每人每月可以领固定工资,比之前靠天吃饭的生活有保障多了。

他还建学校、开敬老院,替全村农民一次性缴了十年的农业税。

并且,独创“希森模式”:利用牛粪建起沼气发电机,用沼渣养蚯蚓,再以蚯蚓粪做化肥,形成一个完整大循环经济链。

如此挥金如土,这位曾经精明的北上淘金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听到一些争议或嘲笑时,梁希森坦荡回应:

“我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做这点事的原因很简单。

我个人富得流油了,不能看着我的老少爷们儿还穷得叮当响。”

对他来说,有钱了就回报社会、利好村民,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2005年,梁希森被评为“中国农村改革十大风云人物”。

他的新农村计划,是让每个人都住上一两百平米的大别墅,有稳定可靠的工作,从温饱不济的个体农作者,蜕变成有技术的产业工人,从而在根本上实现脱贫致富。

这听起来就像一个太过美好的“乌托邦”梦,道阻且长,因此梁希森任重道远。

要想实现自己改造农村的宏愿,输血资金是刚需,梁希森把目光投向了地里的土豆。

普通农作物,能赚什么大钱,不如干老本行做房产,来钱快。

但梁希森却说:“中国搞房地产的人很多,不缺我一个。我最想干的还是农业上的事儿。”

至于为什么选择土豆这个产品,还是受女儿的启发。

有一次,梁希森和平常一样,带小女儿去快餐店吃薯条。

他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梁希森很好奇:

为啥自家土豆切条炸不出这个味道?

于是,他叫来服务员问:“这薯条这么好吃,是用哪儿的土豆做的?

我也买点回去,试着做做。”

谁知,服务员的回答让他很泄气:“我们用的是进口薯种,不对外销售。

你在外边市场买的,做不出来。”

泱泱大国,难道连个炸洋芋条子都搞不出来?

梁希森爱琢磨、行动迅速的劲头又上来了。

他回去四处向人打听,才知道,原来国外的土豆是“脱毒”的,不仅产量高,味道还好。

但由于脱毒种薯的投资大、周期长、见效慢,没有多少企业敢涉足这个雷区,万一弄不好,就有可能血本无归。

梁希森谨慎分析市场需求和发展前景后,定了主意:

“要从育种做起,培育咱们自己的土豆良种。”

因此从2001年10月开始,他找来6名大学毕业生闭门造车,动手搞土豆研发。

然而,成功不能光靠激情,没有真本事,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年多时间,幼苗一拨一拨地栽下去,钱一笔一笔地投进去,几百万资金愣是没换来一颗土豆。

无知无畏的梁希森终于顿悟,光靠自己这个“纯文盲”,是干不成事的。

必须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聚势而行。

于是他托人联系专家教授,为技术把关;

再争取到政策扶持,银行贷款;

与其他企业合资3.8亿,在自家门口乐陵,建立起全国最大的脱毒马铃薯快速繁育中心。

很快,万事俱备,就差真刀开始砸钱培育新种时,资金又掉链子。

本来早说好的几家金融机构突然纷纷撤资,不参与了。

梁希森一下子慌了神,没钱,啥都干不了。

好在关键时刻,省里知道情况,“送”来2000万支持,这给了梁希森坚持下去的极大信心。

他果断从集团各子公司调资,短短三个月,就凑到近亿元。

后来,钱还差点,梁希森又打起自家人的主意:

他打算卖掉家里的5辆车——2辆奔驰,3辆宝马。

年逾八旬的老父亲一听不乐意了:“你这是好日子过够了,想败家啊!”

梁希森好说歹说,背着“不孝”的骂名,把车卖了600万,变成砖、瓦、水泥、石灰……

基地建起来之后,梁希森几乎每天泡在大棚里。

他跟技术员学着用牙签小心翼翼地拨出实生籽,守着催芽、育苗,蹲在地上栽植、选种。

眼看着稍有成效时,一场持续20多天的雨雪,让10多万亩种薯几乎遭受灭顶之灾,近一半烂在地里。

这场灾难,直接让梁希森损失了2亿多元。

钱款再次吃紧,因为欠债,他被列入失信黑名单,限制乘坐公共交通。

梁希森只好自己开车辗转各地,筹措资金。

那一段时间,过得很难。

周围人都觉得他做不下去、已经失败、快垮了,但梁希森咬牙坚持,终于迎来曙光:

2011年,他推出第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新品种“希森3号”;

之后慢慢有了经验,“希森4号、5号”等系列产品相继问世;

2017年,他开始承担山东省的马铃薯育种项目,规模进一步扩大;

他还在村里租赁大棚,交由合作社管理,培训农民育苗种植,增加收入。

一位在土豆地里忙活的村民说:

“靠这个金疙瘩挣钱,比在外面打工轻松多了。

收入也不错,我都帮儿子在县城买房了。”

现在,梁希森已经培育出900多种脱毒马铃薯。

他还拥有山东乐陵、北京延庆、内蒙古乌兰察布等多个育种基地,建成了100多亩种薯生产基地。

每年轮作种植60万亩,实现产值30亿元……

回忆这二十年的种薯历程,梁希森感慨道:

“就像一场漫长的拉力赛,始终有意想不到的挑战。”

即便如今土豆生意上了轨道,面临的挑战仍是有增无减。

他在北京玫瑰园的豪宅,依旧时不时被拿出来公开拍卖,还款筹资。

从一穷二白的挨饿小子,到衣锦还乡的大老板。

梁希森本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平享受,但他却一直在农村折腾,从没有停下满足的那天。

早在2005年,他就以20亿元财富,位列《胡润富豪榜》第66位。

身家远超当时的马化腾、张朝阳等一众大佬,可如今却榜上无名。

但梁希森不在意这些:“我这个人日子过得简单,就喜欢不停地做事,做好事。

等到人至将尽的时候,人家说你梁希森是个好人,我也就心安了。”

梁希森一路走来,赚的钱不少,受到的非议更不少。

说他以行善之名圈地、鼓自己腰包。

事实上,修楼盖房确实占了一些耕地。

但腾挪出来的空地更多。总体上,土地面积只增不减。

但正如诗中所说:无字碑头镌字满,功过是非后人评。

此时当下,每个人能尽力把握的,无非就是按自己的良心行事罢了。

作者:朱小畅&雯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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