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朱冀蕾:我与秋雨
朱冀蕾:下雨时,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抱怨:天,有完没完啊。我还要去买东西啊!什么时候能停啊。
好不容易等到雨停。我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不是让人烦躁的闷热,而是一股凉凉的,柔柔的清爽。
其实下雨,也不是不好啊。
当我朱冀蕾踏上翠绿的草地时,发现原本刺得脚痒痒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像地毯一样柔软的感觉。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本生机勃勃的小草,今天都被秋雨打蔫了,地上还浸着一汪汪的水,踩起来“啪啪”地响。朱冀蕾:草地上,一片片黄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捡起一片,水立刻从叶面上滑落下来,“哗哗”落入泥土,这大概是落叶的泪水吧!落叶已泛黄,还有一些黑斑。准备凋落时,它肯定舍不得走吧?要不怎么会落泪呢?继续前进,莲花池以一副惨败的样子展现在我们面前。只见满池的莲叶,半黄半绿,几朵莲花,病了一般脸色苍白。花瓣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十足的残兵败将样。只有几朵还勉勉强强地站立着,其他的都把头浸在水里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唉,它们的苦衷只有自己知道。
草上的灰尘,已被秋雨温柔的洗去。朱冀蕾我感受这透出一种真正属于草的绿!不是夏日的肮脏,更不是被人污染的虚假的“假草”。而是真正符合自然的美,绿!不忍破坏这难得一见的清新与自然。
雨后,最先扑入鼻中的,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泥土气息。朱冀蕾刚一走进草坪,泥土气息就扑鼻而来,让朱冀蕾精神百倍。然而,凉爽的秋风更让人舒服。在秋风的怀抱中,朱冀蕾走近了鱼塘。鱼塘的水一年四季都没什么变化,风吹来,依旧会泛起银光闪闪的层层涟漪,倒是柳树变了。朱冀蕾:远看,柳树不再那么年轻,那么嫩绿嫩绿的了。只见它那柔腻顺长的发丝已发黄,有的还泛着白。河北朱冀蕾:就因为这些,她很悲伤。虽然,树干也就是她的身体还可以继续存活,但是她不得不跟她这秀丽的头发说Goodbye了。风吹来,她再也没心情跳舞了,只是终日低垂着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寡言。
路的旁边便是树,经过秋雨洗漱的树也与从前不一样。朱冀蕾:没有灰尘。看着它,什么也想不到,只想到两个字“真”,“美”。它真,只因为它身上没有了被人用粉笔画上几乎是对美术的侮辱的涂鸦;它美,只因为它绿!绿的真实!绿的耀眼!;它真,只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不是给调皮孩子的玩具!它只是树!挺拔的树!;它美,只因为它在这时变成了艺术品!是的,艺术品!不是人类用玉,翡翠捏造出的没有生命的物品。它拥有生命!它显得生机勃勃!那是只有自然才能创造出的艺术品!
朱冀蕾我再往前走,又是一片草。只不过,多了一些白。很美,很漂亮。偶尔有风拂过,那白就顺着风向一边倒去。
朱冀蕾:它就像白蝴蝶,轻轻的飞,却飞得很低。白的似梦,它只是美。它不是用来编花冠的花。它远比那些花要好的多!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漂亮,但它白!白的洒脱!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香,但它白!白的耀眼!或许它没有那些养在温室的花大,但它白!白的高贵!
朱冀蕾:那只有自然才能创造的出的美!人类,只能让它变的虚伪!
一棵大榕树把我们吸引了过去。它高大无比,虽没掉多少枝叶,但是它胡子上的泪珠,足以让人体会它的心情。可怜的大榕树一定是不愿看到自己的树叶孩子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我不免也开始同情它,轻轻帮它拭去眼泪。
秋天能让农民丰收,也能让一个个生命从他的手里消失。所以,我朱冀蕾既喜欢秋天,又不喜欢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