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家房产 福康家园
探讨新居住!共话房产新经纪“贵州样板”
2019年12月27日,以“预见新居住 共话新经纪”为主题的2019贝壳找房贵阳站媒体交流会在贵阳国际生态会议中心举行。
会议现场
来自人民网、新华社、腾讯网、搜狐网、贵州广播电视台、贵阳广播电视台、贵州日报、贵阳日报、贵阳晚报...等20家媒体以及多位来自学界、房协、KA的权威嘉宾们齐聚一堂,共同探讨新居住时代下新经纪行业发展趋势和演变路径,并通过贝壳找房在贵阳落地一年多来的实践,共同探寻新经纪生态的“贵州样板”。
会议现场
作为技术驱动的“新居住”服务平台,贝壳找房涵盖二手房、新房、租房、装修和社区服务等众多类目,以真房源为核心,通过VR看房,AI讲房等大数据资源和技术能力,精准连接供需两端,重塑人、房、客、数据的交互,用科技赋能产业互联网,让线上线下共生融合于平台,打造“新居住”品质服务生态。
会议现场
在会上,贝壳找房贵阳站城市总经理赵浪涛发言时称:“贝壳找房始终根植于为整个居住行业创造价值,创建一个生态的正循环基础架构,这个基础架构包括真房源、ACN合作网络以及A+系统等一系列复杂生态,为加盟经纪品牌赋能,提升品牌的店效和人效。同时,贝壳找房一直致力于构建以消费者为中心的全行业生态,用合作、共享、品质的理念进一步优化业界生态,提升贵阳经纪行业的服务品质,为贵阳的消费者提供更多元、更优质的房产服务。
贝壳贵阳站总经理赵浪涛致词
贝壳贵阳站运营支持中心负责人罗元秀对贝壳产品的核心点进行了讲述,包括贝壳的黑科技VR全景看房,AI讲房,经纪人综合评价体系——贝壳分,特别是贝壳针对真房源的各个环节的把控,以及对楼盘字典2亿多套房源阐述,使得现场嘉宾更加深入的了解和使用贝壳产品。另现场还开设了功能展示区,各位到场嘉宾在工作人员协助下,亲身体验贝壳为众多买房者带来便捷的“VR看房、AI讲房”功能。
贝壳贵阳站运支中心负责人罗元秀讲话
大会现场,就大家关心的行业及贝壳贵阳站发展相关问题,贝壳找房贵阳站城市总经理赵浪涛做了答记者问。
记者答问
贝壳找房贵阳站2018年6月上线以来,取得了行业瞩目的成果。一年多来,已有德佑、好房多、跨界、福康家、中腾、富房、众胜旺、21世纪不动产等经纪品牌入驻,链接门店超过300家,在职经纪人员近3000人。
会议现场交流
目前,贝壳找房贵阳站已携手入驻的众多新经纪品牌,并推出“真房源假一赔百元,物业欠费先行赔付,交易不成佣金全退,客户投诉24h反馈,过户枉跑补偿百元,交易费用明码标价,绝不吃差价” 的7大安心服务承诺。与此同时,由贝壳找房发起并提供的“应急打印复印、应急雨具、应急充电、便民饮水、询路指引、应急上网、应急电话、爱心图书捐赠接收点等多项店面便民服务,社区跑补给站,走失人员临时联络站已在贵阳300余个门店全面启动。
现场VR展示
未来,贝壳贵阳站将聚合和赋能更多生态合作伙伴,驱动行业进入数字化的“新居住”时代。同时,贝壳找房将持续致力于为全贵阳家庭的品质居住提供全方位服务连接,用户所有和“住”相关的需求,都可以在这个新居住平台上得到满足。
回访深圳水贝村:“2亿拆迁费谣言”过后 仍有商户未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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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处拍下的工地
封面新闻记者 周浩杰 深圳报道 航拍 王凯
因为在拆迁废墟上摆“千人大盆宴”以及“每户最低2亿元”拆迁费的谣言,深圳罗湖水贝村一夜爆红。
如今,事发近两个月后,封面新闻(thecover.cn)记者回访发现,仍有商户未搬离,称还没商讨好回迁的事宜。
2016年12月16日下午,封面新闻记者来到水贝村,除了工地中心挖了一个浅坑以外,与其它的大工地并无太大分别。反倒是已经基本拆迁完毕的工地旁边,原本道路平整的水贝社区公园被堆满泥沙,路旁放满了砖石。
封面新闻记者在现场看到,在工地北侧的水贝二路上还有两栋建筑物——2014年曾作了翻修的琪澄酒店以及家福康珠宝城尚未拆除。
即将停止营业的酒店
琪澄酒店1、2楼还有不少的珠宝、金器档口,与两个月前相比,小商户已经搬走了不少,有的珠宝档口已经贴出了搬迁通知,称已经搬到附近的珠宝商城,并留下了联系方式。还在里面留守的商铺工作人员也在忙碌地清点店里面的珠宝、金器,赶在年底之前搬迁完。
水贝牌坊和工地
琪澄酒店的工作人员向记者介绍,他们已经收到通知,要在12月20日停止营业。“20号之后就不能再举办活动了。”但他们也表示,目前尚不清楚这栋楼何时拆迁。
在它东边的家福康珠宝城,楼上的住户早已搬离,整栋楼的外墙也有凿过的痕迹,显得破破烂烂。但该楼一层仍有一间金器行和一间烟酒店在经营。金器行工作人员称,目前仍在等老板通知,未能确定什么时候会搬。
未拆的珠宝城一角的烟酒店
还在营业的烟酒店,在该楼东北角。只有老板吴姐和店员小林在经营。吴姐向封面新闻记者介绍,她目前仍在跟村里商量回迁的问题,谈好了就搬了。她表示自己并非钉子户,只是村里还没安排回迁方案给他们。“我同意他们改造,但以后我们要回这个店面,他们说还没最后规划好,所以把我们放到最后来谈。”
吴姐是广东普宁人,来水贝村已30多年了,几乎是半个水贝村人。在水贝村开始拆迁这一年多来,村民陆续搬离,她的生意也受到影响。“人都走完了,影响很大,不过这店是自己买下来的物业,不用交租,所以才呆在这里,不然早就走了。”
“希望能在明年1月前谈好,谈好了就搬,等建好再搬回来,预计也要三四年后。”她表示,之后会继续留在深圳,由于有一些熟客经常电话联系她,让她继续送一些烟酒,可以维持生活。
1966年我结婚住在福康里,从南城墙洞洞穿过去进城
大同古城是大同历史文化的重要载体,是弥足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是不可再生、不可替代、不可估量的稀缺资源。古都情结扎根于每个大同人的心灵深处。大同日报新媒体编辑部新栏目《老照片故事》,以珍贵的老照片来讲述大同故事,留住古城记忆,记住大同乡愁。
光阴的故事里
尽是岁月变迁
在泛黄的老照片里
总有一段段美好回忆
老照片里记录着泛黄的故事
老照片里藏着每个人的秘密
老照片里收藏着老大同人的记忆
那些沿街的商店、银行
菜店、理发店里
曾经包容着老大同人的职场生涯
那些胡同、大院、街巷
排房、筒子楼
曾经收纳着老大同人几辈人的
平凡生活……
第三十二期 讲述人 王 彦
原工作单位:大同日报社
我是1941年出生的,到1949年大同解放的时候我八岁了,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我清楚记得1949年5月1日大同宣告和平解放;5月2日,举行解放军入城仪式。当日,大同城内主要建筑物上鲜艳的红旗迎风招展,人们从四面八方手举各色彩旗,兴高采烈地涌向古城的四大街头,热烈欢迎解放军入城。
我表哥在育英中学上学,他领着我,站在大南街鼓楼的东南角上看热闹。路中间,一边是解放军迈着整齐的步伐、精神抖擞地从鼓楼中间的门洞穿过去,向南城门行进;一边是的败兵乱糟糟、垂头丧气地出城,特别是有些伤兵拄着拐杖相互搀扶,看着十分狼狈。
王彦画宣传画
那时候城里的电线杆子都是木头的,解放军宣传队沿路在上面贴竖条标语。
记忆中,解放军不论战士还是干部,也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穿着灰色布军装,打着绑腿,显得特别精神。看着解放军进城,我根本不懂得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但这个场面深深地印入我的脑海,多年来总想着用手中画笔重现当时的情景。
青年时期的王彦
我在城里住过好几个地方。小时候住在仓门街二号,就是后来大同二中一出门往左拐的巷子里。童年里,好多大同的风俗还保留着。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个风俗是“乞炭”。“乞炭”绝对是大同特有的风俗,也只有大同这座煤城有。大同到处都是大块煤,过年要垒旺火,所以才有“乞炭”之举。
“乞炭”,就是到冬至、年关的时候,街上就聚集不少人(多数是年轻人),后面跟着一群半大的小子,嘴里不停地高喊着“号儿,号儿,乞炭!”挨家挨户向人们要炭。要上炭以后,每个人搬一块到街头的五道庙前垒旺火。那会儿仓门街附近的五道庙就在石人街的西南口,就在那儿垒旺火。
我住在姥姥家,家里根本没有富余的炭。每当“乞炭”开始,姥姥就把我按在家里,让我悄悄的,连灯也不敢点。“乞炭”的人群一看这户家里黑着灯没有人,就不在家门前叫喊了。过节时人们垒好旺火,面向庙堂里的神位焚香叩拜、祈福平安。点燃旺火的瞬间,火光冲天,人们伴着熊熊火焰,手舞足蹈、笑语喧阗、竞夜不绝。
青年时期的王彦
小学四年级时,我家搬到了娘娘庙前街。娘娘庙前街在大同城的西南角。住了几年后,到上中学的时候(1955年)搬到了下寺坡,就在下华严寺旁边的大门院13号。事实上,下寺坡街12号、13号是三个四合院由过廊连通在一起的。
下寺坡 翟勇摄
房东是杜姓三兄弟各占一个院:杜老二住13号里院;杜老三住13号外院;杜老四住12号院,都拴着马车。院内有近二十户住家外,还有马棚、草料房和碾房等。东家房里的灶上,常年放着一口好大好大的铁锅,在铁锅里煮黑豆当马料。我们小孩子不懂事,经常去锅里抓黑豆吃,房东一般也不管。我们不光吃,还抓两把放在衣服兜儿里。吃了黑豆,每个孩子的嘴都是黑乎乎的,十分可笑。
王彦在报社的工作照
那时,大同城里人们的主要运输工具就是马车。我三舅就是给人赶马车的车倌。赶车这营生起早贪黑,天气暖和的时候还好说,到了冬季数九寒天,车倌们全副武装,身上裹着大皮袄,穿着老羊皮裤,脚上蹬着毡疙瘩,头上是瓦楞型的毡帽。若到口泉沟煤矿拉煤,半夜两三点就得起来套车,顶着白毛风出去。天越冷越得跟着马车跑,不然冻个半死。从大同到口泉矿,也就是三十多公里,按现在说真不是个事,可当年赶着马车上去,装上炭,中午能回城就不错了。有时往外地运货,长途跋涉、攀山越岭,遇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经日找不到歇脚处,其艰苦状况可以想象。
王彦在报社通讯员分组讨论会上
1966年我结婚的时候住到了南城墙外的福康里。周边只有内燃机厂、标准件厂和城区二十五小学校。报社的同事到我家串门,戏谑我“住到了大同的边疆了”。我在城里上班,一般上班就从南城墙的雁塔下边有个人们掏的洞洞里穿行,从这儿要少走不少路,城墙洞洞不大,掏的顶子是弧形的,中间高两头低,像窑洞似的,也就一人来高,没多宽,黑乎乎的。要是赶上两个人对着过,特别是有一个人推着自行车,还得格外小心。
有时候走大路,就得从小西门到南门,左拐顺着城墙走。当年,南关的城门还在,城门口战争年代留下的标语依稀可见。不少顽皮的孩子常常爬到城门楼子上,雁塔、控军台也是孩子们经常光顾之地。我也上过雁塔,从塔下面的小门通过窄窄的阶梯能爬到雁塔的三层上去,胆大的孩子还敢把身子从雁塔的窗口探出去。爬城墙更不必多说,灵巧的身体上来下去如履平地。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南关 翟勇供图
倏忽之间,已过了半个多世纪,大同古城面貌已焕然一新。曾经居住过的街巷已成过往和追忆,传统的风情习俗随着时代的演进已是弃旧容新,先进的交通运输工具早已取代了牛、马车的功效,就连孩子们的娱乐也代之为电子软件……幸福的生活来之不易,我们几代人的努力也没白费。
如今是个继续向着未来奋发进取的时代,大同古城将来一定更美好!
王彦近照
陈雁秋
大同资深摄影人陈雁秋先生拍摄了很多大同古城老照片,作为老大同人,他为这座老城拍下很多珍贵的影像,为我们记录下老街古巷的点点滴滴。同时,他也正在收集整理老照片里大同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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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 贺英
责编 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