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哥财经-桐哥的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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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哥财经-桐哥的微博

你大概很难想象,豫记今年已经10岁了。

10年前,一群在北京从事媒体工作的河南人,凭着味觉记忆里的乡愁,催生出了国内第一个以地缘为属性的媒体人社群——豫记。6年前,400多名分布在全国各地的豫记,决定发挥自己在传播领域的特长,为老家尽一点河南人的本份,于是有了豫记新媒体——这个为全球河南人生产文化食粮的自媒体平台。

过去的10年中,豫记和豫记的作者们,一步一个脚印地丈量着河南这块土地,一个村一个村地开展田野调查,一个县一个县的进行资料爬梳,写下河南1500万字的古今传奇、璀璨辉煌。你很难想象,这十年对豫记来说是多么短暂,又是多么的漫长?

接下来几天,我们会以自我解剖的形式,向关注豫记发展的人们汇报豫记这十年。第一篇文章,是在豫记编辑部工作过和还在供职的同事的集体回忆,你会明白,豫记这十年,为之深耕、坚守、死磕的动力所在。

老板消失的第二天

我在地铁上哭的像个孩子

静静谢:

2019年6月,老杨的身体每况愈下,来办公的时间越来越少。

突然有一天,他彻底消失,因为他每天雷打不动朋友圈转发停更了。

大家开始想方设法找老杨,试图联系他的家人,终于最后我和哲哲一起去他家,见到了他。

我们并未事先打招呼,他开门看到我俩的时候,有点愣住,僵持了三秒钟,最后说了句,进来吧。

他刚做了葱油拌面,给我俩一人盛了一碗,厨艺实在不咋地,好在我们带去的有烧鸡和卤菜。

去之前的满腹怨言,到了他的跟前,也都慢慢被平复,出口的倒是一些安慰的话,以及对未来的种种打算,跟他说一切都还是可以变好的。

再后来,他回来了,大家慢慢忘了之前的那种阵痛。每个人继续按部就班,我开始深刻的剖析自己,想要逃离以及坚持的矛盾让我难过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又有人劝我离开,我从未认真考虑过,因为每次这个念头兴起几分钟,又自动退却,像是拥有自控能力的机器人一样。

春节之后,因为疫情,大家都被困在线上办公。大年初二我从三亚刚回来,被派去某超市拍超高白菜价格,大家策划了一篇又一篇火爆的稿子,从未有过的流量爆发。

像是重生般,在那段时间,每个人在家邋遢的生活着,内心却都无比的通透。

初白:

2016年,财院小小的办公室坐着10个人,我们几个姑娘写着稿子经常歪了楼聊八卦,杨桐很少参与,但也不干涉。偶尔灵光一闪,说:这可以当个选题。

他甚至鼓励我们多发展爱好。

搬到新闻大厦的时候,我们布置过木工台和书案,小伙伴画的画也被挂在了墙上。他看到了,还喜滋滋地发了朋友圈。

新闻大厦的木工工作台

在其他公司,工作之外的事情大概是不太被允许的。

以至于我一个毕业多年的老80后,很少受到社会的毒打,还保留着对生活的热爱与好奇。阅读、写作、运动、国保游,这些学生时代的兴趣一个不落,还完完整整地住在心里。

今年夏天出差去巩义,杨桐顶着下午三点的大太阳,还是要坚持徒步两三公里,到两河汇流的地方看看。

杨桐在两河汇流的地方录了一期桐话河南,录的第一遍不满意,再录一遍。太阳晒得睁不开眼,但我们都很开心。

在稿子里写过无数次的地方,虽然查过资料,但真的踏上这片土地,还是另外一种心情。他经常说,脚下有泥,眼里有光。不管是做稿子还是寻找好物,尽量到实地去看看。

他很少强迫我们干什么,但对两件事还是比较坚决。一是对优质内容的追求,二是尊重每个人的人格自由。

但凡他看到的,内容不合格,一定要打回去重写。犹记得我刚来豫记,坐在他旁边,一篇稿子改上三五遍是家常便饭。

没改好不要紧,改到晚上十点,他就在旁边盯着。这样严格的要求,让我的写作有了质的飞跃。

他自己酒局多,但坚决不逼豫记的姑娘喝酒,即便甲方开了口也不行。

情怀、自由,是我对豫记一直的认识。尽管这几年年岁虚长,同行的人也换了一茬,我对这两码子事情的追求倒是不曾改变,豫记亦然。这是我最喜欢豫记的地方。

小夏:

桐哥是豫记团队的主心骨。

豫记的每一篇原创推送都是在桐哥的把关下点击发送,一直如此。

桐哥是个很纯粹的人,重情讲义,外表看起来安静,但其实内心分裂,清醒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思考,眼神里啥也看不出来,但下了班一群人聚着喝大酒时候,能偶尔看见他眼里的光,听到一些刺激的事,但他放飞自我的时候又会被君瑞和文超反过来合伙挤兑。

青青:

认识豫记,理解豫记。在豫记工作就像谈恋爱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带着新鲜感进入这个团队,当发现他实际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时候,会失落,质疑。

直到快和他交手一年的时候,我们在准备豫记好物的上线,也恰逢豫记回家的年周活动,对桐哥和团队的伙伴们进行了一次视频采访,好几个同事讲着讲着突然红了眼。

那是我和豫记朝夕相处了365天之后,才真正认识豫记,认识杨桐。

他因为不愤对河南的地域黑,因为对家乡一碗胡辣汤的思念,写了几百万字为河南发声,苦苦坚持五年,很多粉丝都以为豫记是在做公益。

那时开始对豫记有了怜爱,之后又过了一年,在和同事日常工作的沟通中,开始理解豫记,这真是一个缓慢且漫长的过程,像谈恋爱一样,最开始还会出现一些矛盾,时间越久,越是知道他的脾气,也会尝试包容理解他。

豫记小伙伴开会中

晓鹏:

当时在豫记,我和孟老师一起申报文化产业项目,到了完稿的最后一个晚上,大概八九点了,桌子上放着好几大本材料。

当然,最终申报结果不太好。但我仍然记得桐哥看到完整版材料的样子,当时他从办公室出来上厕所,手上还拿着烟,我们叫住了他,他就叼着烟去看这些材料,烟气使他眯着眼睛,但掩饰不住自豪和得意。

我第一次看到2014年桐哥在办公桌照片时,他就是那副表情。

他真的很热爱这个平台,作为一个创业者,当然要为之全身心地投入,但是我从未见过谁能像他一样,在酒桌上如此真诚地吹牛×,还依然想着豫记,想着豫记的成就如何,以后的发展如何如何。

他当之无愧的是豫记的灵魂。

有一段时间他不在,我能感受到每一个人都如履薄冰,不知道未来的方向如何,该怎么去走,几乎每一个人都开始滋生绝望的情绪。

终于,他回来了,石头落地了。

小米:

我从未见过任何一家公司的员工,像豫记的员工一样,对老东家怀有这么深的感情。

在每次外出采访的时候,受访者认识杨桐的,总会问一句,杨桐最近还好吗。

我的家人,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问,豫记怎么样?你们老板还好吗?

偶尔跟之前在豫记的小伙伴聊天,大家唯一关心的是,豫记还好吗?

我想,这纯粹是因为杨桐的人格魅力。

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

是最快乐的时光

吴阳:

我永远忘不了2014年7月我到豫记报到那天。经文博介绍,与杨桐老师短暂交流,我成了豫记第一批实习生。

接着一个多月,我与文博、慧颖以及郑大的三位学姐,开始在史璞老师办公室爬梳河南的乡土文化。

瓦片温热,鸟语蝉鸣,窗外能看到半个金水区。夜里,我与文博就在办公室打地铺、睡沙发。6年过去,我经常会记起这段时光,因陋就简,却充实难忘。

当时,豫记刚刚创业。在河南财经政法大学老校区史璞老师提供的办公室,“价值”、“干货”、“转型”、“用户定位”、“商业模式”、“头脑风暴”成为讨论问题时使用频率最高的关键词。

这些词汇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时代,创业激情的注脚。

高翰:

大三时我进入豫记实习,在这里遇见了全国最优秀的一群河南记者。刚见到他们时,我有点失望,怎么看起来这么平平无奇?

但就是这群长相平凡的普通人,在你身边吃饭、喝酒,用带着口音的河南话吹牛的时候,他们对于自由、平等的热切追寻,坚持公平、正义蓬勃的生命力,闪烁着更耀眼的人性光芒,我每每被这种灵魂中的闪光惊艳到。

当时年少还是浅薄外貌协会的我,第一次深刻感知到知识的性感和灵魂的有趣。

静静谢:

这五年间我们辗转了很多个办公场地,而最初这个几十平米的财院办公室,将是我这一生都难忘的地方。

当时,由于大家的突发奇想,要做一款属于自己的产品,找工厂,做包装,拍产品照,做页面,做推广,做销售,发货,售后,以上这些都是自己来做。

由豫记出品的小米黄酒就这么出来了。

当时想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做出来一款产品,能够代表我们笔下的乡愁。

出来之后,有人说卖酒就卖酒,别给商品加上五花八门的意义,也有人说卖太含蓄了,应该简单粗暴,这样一点都不互联网,当然还有一些喜欢豫记的内容,又喜欢喝酒的人,他们对“豫小米”赞不绝口。

2015年末,我们拓印了很多张木板年画,售卖加赠送,包装处处都体现着我们的用心,这种用心持续到我们后来的每一款产品。

2017年3月5日,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的搬家,在此之前,我们也经历了一次小挪动,从财院办公楼顶层的最西头,搬到最东头。

这一次,我们从大标间搬到了大平层,而且是传媒界的地标建筑—新闻大厦楼上。我很兴奋,专门开辟了一间屋子用来做手工台。

3月底,我们的乔迁仪式,连带着中原文化大讲堂的首讲开幕,又来了不少大咖。

4月下旬,我们窜去了绿公司年会,见到了很多互联网行业大佬,当时ofo还正兴盛,戴威还没有被限制消费。

7月底的少林无遮大会,很累,但是很激动,这是第一次和少林寺有了深入的接触。

少林无遮大会时,小伙伴席地而坐,赶稿吃饭

11月中旬,我们又去了陈家沟,拍关于太极的短片。听老杨说了一路当初是怎么因为豫记的几篇稿子,叫停了福建张三丰太极申遗的事情。

转眼,2018年到了。

这一年的8月末尾,以豫语为内容延伸,我们的方言文化衫与大家见面,一切都充满着新鲜,从前期策划到图案设计,拿到成品的时候,感觉这衣服真排场。

2019年的六月初,我们再次搬家。

这次是到了郑州最贵的写字楼,千禧广场,也就是大玉米楼。

2020年3月5日,我们从大玉米搬离。通勤越来越远,可我们都没有放弃。

思贺:

我刚刚从学校步入豫记,所以我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在刚刚开始做抖音时,我心里没底,不知道如何干并干好。

可各位同事都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自己也慢慢摸索出来了一套模式,但是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在豫记的两个月的时间里,我越来越对成为豫记的一份子而感到骄傲。

我学习到了许多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不只是技术方面的,还有杨总经常说过的“网感”。对于互联网流量的热点的敏感性,对于我们这个行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工资不高

通勤很累

为啥他们还不走?

刘锋:

去到河南各地,了解到各地更深刻的文化,这让我对以前没在意过的河南文化越来越感兴趣。

后来听说了桐哥和豫记的故事,我被感动了。

即使我是做视频的,但我每天都读豫记文章,日拱一卒,受益匪浅。眼里有光,脚下有泥。伟大的作品不是靠力量,而是靠坚持来完成的。

我愿意同豫记一同坚持。

初白:

情怀和自由和商业总有龃龉。杨桐确实是文人,大概还是在经营上差了点严谨和套路。

跟甲方喝高兴了:咱先不说钱,送你们一篇专访。

跟谁聊高兴了,把我叫去:这是x总,他们在做一件xxx文化项目,你加下他微信,先写一篇稿子。

每次要送敲门砖,我心里是很不愿意的。想怼回去,又怕驳了面子。虽说是老板,几年下来,难免还有兄长的情分在里面。他不过比我大不了几岁,偶尔想到生存的问题,还是很心疼他。

在新闻大厦的某年秋天,生活困顿。有天敲他办公室的门碰稿子,敲了两次没人应,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两眼放空。我赶紧退了出去。

我以前只是沉浸在稿件的撰写和修改里,很少关心运营上的事情。就在那一个瞬间,想起入职豫记还不到半年时,前执行主编W哥离职前对我说:“豫记账上没钱,早做打算。”扪心自问,这豫记这几年,我得到的提升、得以保留的天性,似乎比高工资更有价值。

小米:

在豫记,我的同事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伙伴,你知道有人配合你做好一切,没有人乱改你的东西,没有人敷衍了事,没有人说,这个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有经验的小伙伴会耐心教给没做过的小伙伴,有了新的素材和新的想法,直接发给需要的人,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青青:

豫记是我的最后一份事业。在二十多岁的年纪,说出这句话,可能有些过于满,但这是我对自己人生的计划,在河南已经很难找出像豫记这样的公司了,它值得真心对待。

之前,我除了是一个河南人之外,对河南的文化是一点不通。

在豫记的700多天里,我了解了从不曾了解的故事。

比如河南曾经还出现过平原省,而新乡竟然还做过它的省会,这是我一个新乡人从前都不知道的历史。

感谢豫记,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它,日子很苦,仍旧需要努力往前走。

又又:

我觉得,能在这个地方待下来的人,都是心有热血,充满理想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并非指年龄,而是一种心理——怀抱本真,不认输。

豫记有自己的理想,同时,他也一直在保护着每个人的理想。

但对于每一位豫记人而言,“经营问题”始终是一把悬在我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因为这把剑,我们曾被质疑,曾被误解,就连身边的朋友,有时也会疑问,你们在坚持什么?

这个时候,回答什么呢?说什么都显得矫情。

而且说实话,有时候,真的感觉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扭头看看身边的小伙伴,就觉得,还可以再坚持坚持。

我不清楚豫记的未来究竟会如何,我也想象不出未来的景象。但,走好脚下的每一步路,路边的风景,已经足够美丽。

夏夏:

热情可抵岁月漫长,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无数次我被工作的不顺利为难到,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因为热爱,因为情怀,我也想在宣传河南的进程中留下自己的小小贡献。

吴阳:

杨桐经常提醒:“我们不排斥赚钱”。但有时候,赚钱的机会真摆在眼前,他又会说“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

这两句话连起来,乍一听很矛盾,却值得品味。后来我发现,这就是豫记的金钱观。“不排斥赚钱,但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日后也成为我金钱观的一部分。

过去四年,我从大学毕业来北京谋生,做过编辑记者,做过项目负责人,与同事们一起内部创业。我知道赚钱的重要性,却从没有把钱当做第一目标。

我经常告诉自己和一些焦虑的同事:“钱是水到渠成的”,“不要把眼光盯在钱上,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等我们把该做的事情做好,钱自然而然会来”。

晓鹏:

桐哥经常说我的文章太装了,没有朝气,对我文章所谓“老成”非常介意,我还不服气,但随着时间过去,看的东西多了,发现自己所谓观点不值一提,就像猪鼻子里插根葱。

我记得他当面批评过我两次,私下批评过我好多次,今天想起来,我都非常受用,所以现在写东西都很难下笔,总是处处留意,尽量别让日后的我太过羞愧。

我走过一次,就是觉得小团队在一起玩儿没意思,又赚不到钱,大家又都不想赚钱,对事业也没激情,只要这个念头起来,就觉得这个地方哪哪都是问题,一刻也不能呆了。

终于长痛不如短痛,下定决心离开了。后来,我在另外一个单位又呆不下去,又辞职了,赋闲在家。祝老师来我家两次和我谈心,又联系桐哥等等。

人们常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回老东家尴尬么?我曾经有这样一个担忧,但后来想想,尴尬什么呢?

梁漱溟他爸曾问,这个世界会好吗?梁漱溟说,我相信会一天天好下去的。杨桐不善经营,但我觉得怎么说呢,豫记也会一天天地好下去。

这只是豫记编辑部日常的一部分,编辑部背后,还有一群1500余人的大豫记——在外河南籍记者。他们是“豫记”这个范畴最早的组成部分。

在豫记成立十周年之际,这群游子将回到故乡,重新审视这片土地的蝶变。

王小米| © 统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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