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百度搜索发现,近些年来,共青团商州区委围绕“留守儿童”问题也是穷尽办法,曾经提出留守儿童入学率100%的目标,同时还开展了让学校的老师当留守儿童临时家长的号召,但是,所做的一切,令许多家长还是难以满意。
站在商州市山里的一些乡村小学门口,放学后能看到许多接孩子的老人。
商州市公安局腰市派出所隔壁村里的周大娘就是一例。
她的儿子和儿媳都在西安打工,她每天接送8岁的孙子,拿着作业本她翻了几遍,也不知道孩子的作业做完了没有,“我不认识字呀”。周大娘每天除了接送孙子外,还要一起接送6岁的侄孙,侄媳妇和他人私奔了,侄子在外打工,不出去挣钱怎么办呀?相对于抚养和教育孩子,山里人最紧要的事情是干活、赚钱、吃饭。
腰市镇政府综治办李主任说,案发前,学校还在搞“平安创建”的演讲以及征文,政府把治安环境看得特别重,但是这样的案件还是发生了。案发后,综治办对全镇未成年人作了一次统计。发现14岁到18岁,辍学没有正式工作的人员有150人;在学校里面有旷课、吸烟、喝酒或有精神类疾病的人有180人,这些人员的管理确实是个问题。
腰市镇派出所一位领导认为,留守儿童虽然需要全社会的关注,但是,每个孩子每天都要管好了,只能是他的父母。只有发展农村经济,让孩子的父母们不出门就能打工挣钱,还有时间管理孩子,就像城里人一样上班和生活两不误,只有彻底消灭留守儿童的存在,才是解决留守儿童最好的办法。
张俊民目前虽然吃饭已经成了问题,但他依然操心着儿子张横空。他本身就是脑梗和心脏病,身体虚弱的他靠一点点低保和庄稼地的收入为生。他打开柜子,记者看到柜子里面的大米和面粉大约各有两三斤,他说这些最多够一周的粮食,有时候粮食不够了,就一天吃一顿饭。
在采访中,许多孩子的家长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和别的孩子学坏的,但到底谁是那个最坏的、教其他孩子学坏的孩子,似乎没有答案。
张俊民的哥哥和嫂子住在隔壁,他们的老娘都92岁了,老人知道孙子出事后,晚上号啕大哭,而且还用头碰墙。“这个孩子平时很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学坏了”,张横空的表哥说。